“這有道是天地尊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陳,貴賤位矣,是以乾道成男,坤道成女。”說到這兒,延珏又頓頓,瞧瞧那眉心恨不得擰在一起的猴兒,笑笑又道,“別急,爺兒知你聽不懂這道理,所以爺兒今兒得好好教教你。”
“說的好!這女子本就是用來疼的,爺兒自是不該跟你一般見識,可不過——”延珏若有所思的頓頓,又玻ё拍茄�嶄珊緣難鄱�榱絲諮潭��魯齪螅�諾饋��
“自然沒有的事兒,爺兒是宰相肚子裡能撐船,又怎麼能跟我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這話一出口,小猴兒只覺得嘴角抽搐。
不過當然,識時務者為俊傑,頂風做案是傻逼——
說你延珏心寬,老天爺都得下雷劈我。
哈!哈!哈!不然呢?
“解氣?”延珏失笑,甩了一個‘寵溺’的眼神兒,操著‘軟綿綿’的柔聲道,“爺兒在你心裡就那麼小氣?”
在心裡把他家各種大爺拉出來罵一圈兒後,小猴兒從丹田運氣,費盡扒拉的攢上來一個極為難看的笑,“爺兒……您可解氣了?”
小猴兒捂著撐的皮球似的肚子,瞧著那吹著煙兒,滿嘴風涼話的主兒,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可偏生那信在他手上,別說他讓她喝水,就是喝油,她也沒得選擇!
痛快你妹啊!
“不虧是江湖人,痛快!”
打了一個深嗝兒後,小猴兒一把把那罈子轉過來口朝下的砸在了桌上,但見那罈子口除了淅淅瀝瀝的水渣兒,嘛都沒有——
乓——
嗝——
誒,您真別問我,就他那缺德腦子,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七爺兒這又是玩兒嘛呢!
完,這下您定是特別想問——
嘿,可不,這嫩粉色短褂和繡花鞋中間那處處皆是白花花的幾段兒,不是咱猴兒,又是誰?!
這屏風前頭端著罈子咕嘟咕嘟的灌大肚子的咱猴兒,下身兒可有丁點兒布片兒?
嗨……我也沒說她沒脫啊!這不,您仔細瞧瞧——
您又急了,說好的脫褲子呢?!
哎呀媽呀!這是嘎哈啊!
哦呦…。嘖嘖……怎麼形容呢……對,跟一羊砍頭切尾後,中間那段兒差不多大。
您問,罈子?多大的罈子啊?
嗨,我要說了,您別覺得胃脹,這二位說的正是此時咱小猴兒面前擺那一罈子的水。
列為看官要問了,喝嘛啊!
“都喝。”
“都喝?”小猴兒的聲兒所挑之高几乎竄棚,然那主兒卻只是微微一笑,點點頭道。
“喝。”
那側躺在炕塌上,一手撐頭,一手擎菸袋鍋子的延珏,眯縫著那一紅一黑倆眼兒,咂著煙,於氤氳的霧氣中,慵懶的吩咐著。
諾大的正室裡,已燃燈數盞,此時二人應延珏的‘要求’已從裡屋兒挪到了外間兒。
比如這會兒——
在某些渾小子的觀念裡,脫褲子可以幹除了睡覺以外的很多事兒。
某非著名人類說:不是所有的省略號都表示曖昧,也不是所有的馬賽克都代表激情。
……
……
嘛?!
“成。”延珏眯眼兒笑笑,“褲子脫了吧。”
小猴兒眼兒一瞪,連連呲牙點頭,“爺兒只管吩咐!”
雖說延珏這人腦子有病,可堂堂皇子,言出必行她還是不懷疑的!
有門兒!
嘿!
“做牛做馬用不著,自有你該做的。”
插她發誓用手的空,延珏把那信不費力的抽了回來,夾在兩個指頭間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