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外派人員的身份腰牌,上面有各自的名字,而且只有一塊。”
天閒愣住,“那這兩個人?”
“是塔克派到我這裡監視我的,爺爺壽宴那天他自己找死,現在已經被父親禁足了,我找了個理由把他們兩個踢了回去,今後都不會再有機會外出了。”
二小姐口氣淡淡,彷彿這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天閒卻稍微意外,這二小姐好果斷的作風,這幾天她都在練劍,這件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做的。
把玩著兩塊玉牌,天閒問道:“你就不怕我們拿了黑德爾家的身份,到時候做出什麼損害你們家聲譽的事。”
二小姐一笑,臉上沒有絲毫擔心之色,“你們來到這,最初的確只是因為我們之間的一個交易而已,我塞納雖然是個女子,可我也知道好歹,能分辨是非,宴會上你沒有承認我們互相認識,而且幫我的生意出主意,這些我都記得……虧欠別人的恩情不還,這不是黑德爾家子孫該做的事!”
眸子微微縮了下,二小姐不自覺的揚了揚下巴,“如果今後真的出來什麼意外,那麼也是我塞納必須負起的責任,我不會歸咎任何人。”
這**兒……原來骨子裡這樣驕傲!
天閒不由又是暗暗欽佩,自己曾經也接觸過一些權貴,說實話,在不需要任何努力就可以安逸生活,在自己一出生就具有很多人努力一輩子也得不到的東西的環境下,奮鬥……在很多富家子弟眼中是一件多麼寒酸的事……
真正心懷報復,取得驕人成就的富家子弟屈指可數。
收起兩塊腰牌,天閒笑著說道:“這麼說的話,我們算是朋友了?”
二小姐立刻眼一瞪,神色恢復過來,“誰和你這小**是朋友!?要是雪兒還差不多!”
結束一天的練習,今天二小姐卻似乎比前幾天要精神很多,第一天的時候她直接累的虛脫,回去就是呼呼大睡,可是今天卻滿眼放光,回古堡的路上還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一會兒膩在雪的身邊不懷好意的和雪說著什麼,一會兒又跑到天閒這裡來威逼利誘的要天閒吐露那些鬼主意到底是怎麼來的。
天閒很清楚,二小姐已經十分迅速的學會了使用力量的方法,這幾天不僅動作熟練,而且她自身的消耗也在減小,精力自然也就充沛起來。
想到這個,天閒多少有點妒忌,這個嬌柔的富家小姐或許的確有些天賦,但她肩膀上的強身聖痕絕對發揮了很大的作用,那是欲品階的強身聖痕,在強身聖痕中算是很厲害的一種了,強健身體,鑄固體魄,只要一枚小小的聖痕就可以了……
連這樣的小女孩都能繼承的聖痕,自己卻沒有,要不是出生的時候留有前世的記憶,心中有殘缺的七寶靈心真解,也就是現在的逆心訣,恐怕自己想要活下來都是很困難的。
聖痕啊……
夜裡,天閒望著散發銀白光芒,半隱在雲中如一頭雲獅的月亮,依舊沒什麼睡意,手輕輕挽著雪的髮絲,生怕驚醒她。
忽然間,一陣琴聲從外面傳來!
琴聲!
天閒心中一跳!是四姑娘!
這琴聲和第一次見到她的琴聲一模一樣!
她在古堡的花園裡彈琴?一想到這個,天閒心中疑雲頓起!這個時候在那裡彈琴豈不是把所有的守衛全部都引去了!自己在這裡能聽到琴聲,古堡的守衛沒理由聽不到!
又聽了一陣,這琴聲依舊聲聲如絲傳來,居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而且還愈發高亢起來,似乎琴聲中含著幾分悽楚之意。
這是怎麼回事?
拿過枕頭小心塞到雪的懷裡,天閒來到窗邊,側耳細聽,不由一愕。
琴聲消失了……
走回兩步,天閒猛的停下腳步,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