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立刻搖搖頭,“不必隱瞞,你留下來的話,這些東西將是你的享有我國供奉的資本,全說出來的話比較好,我們對於特別的聖痕繼承者十分尊敬,你年紀幼小,能在寂靜森林那種環境下,從聖靈殿和血盟以及各方勢力中得到邪眼魔劍,想必一定有過人的聖痕。”
這位楠香大公雖然也有點話癆,但給天閒的印象十分好,不過天閒現在就算想告訴人家,可也沒有什麼實質的內容可說,一時不由犯起愁來。
要是自己說自己沒有聖痕,那人家肯定以為自己是心存戒備,而且拿出了完全沒有誠意的藉口,可隨便說什麼聖痕的話,只要對方稍加追問,那肯定也會露餡的……
“這個……我不大好說明,還請大公見諒!”天閒最終只好如此回答。
大公也不意外,從容說道:“這也難免,你一路來到這裡,想必經歷了很多可怕的事,戒備是應該的。”
“不,我並非是戒備,只是……”天閒話到此處,頓時哭笑,自己的身體還真是沒辦法和別人解釋,這段時間接觸了很多人,還真的沒有聽說有誰無法繼承聖痕,這天下,似乎就自己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大公笑意依舊溫和,“不必解釋,我們都能理解,但這種隱瞞其實沒有必要,我看這樣吧,我們……來玩個小小的遊戲!”
遊戲?天閒微微一怔,心中隱隱升起了幾分不安的感覺。
“小傢伙,你能從這房間走出去!那麼我就不再追問關於你聖痕的事,反之,你就告訴我詳情,怎麼樣?”大公忽然神秘的一笑。
天閒豁然起身,神色也戒備起來,對方如此說是什麼意思?難道要將自己留在這裡?
忽然,天閒面色一變。
楠香大公依舊坐在那裡,但他的身體似乎已經軟了下來,面孔也開始微微變形!
“你!”
天閒向前抓去,卻只抓到了楠香大公的華貴衣衫,他的身體好像一彭煙般散開來,竟然不是實體。
“咕嚕嚕……”王冠掉落在地,大公的身體憑空消失了,只在座椅上留下了衣服。
回頭看去,天閒發現阿里昂也是如此,兩個活人就那麼化成輕煙,轉眼消失的乾乾淨淨。
“黑……”
雪依舊眼神淡淡,望著眼前詭異的景象,輕輕捏住了天閒的衣角。
“別擔心,他們似乎沒有惡意。”天閒丟下了大公的衣服,眼神凝重,雖然嘴裡這麼說,但天閒可不敢確定對方是不是有惡意。
不過,對方要對付自己的話,似乎沒必要把自己引到王宮裡來,而且一路上阿里昂都陪著自己,這樣做法風險太大,完全沒有理由這麼做。
難道,這真的只是善意的試探?
“我們走!”拉起雪,天閒向門口走去。
房間內沒有任何變化,古香古色的陳設,並不明亮但溫暖的火光,壁爐中燃燒的木頭噼啪作響,天閒握住厚重的木門把手,輕輕一拉。
門居然輕易就被拉開了。
這讓天閒一怔,這門這麼容易開啟,那豈不是直接就能離開這個房間了?
但,當房門完全開啟,天閒看清外面的情景時,眼神不由凝重了起來。
原來的走廊已經消失了,門後是一個房間,和自己所在的房間一模一樣的房間,相同的大小,相同的陳設,甚至在壁爐前的椅子上,也有大公留下來的相同衣衫。
這房門似乎是一面鏡子,裡外是完全相同的景象。
默默走進門外的房間,仔細觀察一下,摸摸擺設,天閒發現這些東西都是真的,包括大公的衣服,甚至是地上的王冠。
來到窗前,天閒毫不意外的發現外面也是相同的一個房間,房間的門敞開著,從門中能看到那後面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