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看到他兩個兒子出現,要不然場面更是熱鬧。而今天三桓都齊聚在王宮裡可是非比尋常,季孫虎剛站穩腳就揮灑著手中的鵝毛扇,兩鬢的白髮迎風飄揚,外表還是和年輕時一樣凌氣逼人。
“不知道諸位前來所為何事?”魯悼公慢慢的坐在王位上便問,三桓的首要人物都到齊了他難免有點緊張,甚至有點害怕。
“哦,主公不必多慮,近日我聽說主公欠安,我等只是前來拜見主公,願主公保重身體,以我魯國的大業為重。”季孫虎說完微微的一笑又看了看叔孫舒和孟武伯兩人。
“那就先謝過了,寡人很好,諸位不必多心。”魯悼公的語音裡有幾分低沉。
“既然這樣我等就不打擾主公了,希望主公能忙裡抽閒多休息,朝裡的事交給我們就可以了。”那人應聲便答。
魯悼公聽後沒有回答,臉上輕輕地一笑,其實魯國的大事早就已經被他們插手了,他這個國君只不過是擺設而已,說難聽點就是傀儡,下面的大臣也大多是他們的心腹,對魯悼公只是表面的尊敬。
叔孫舒等人走後魯悼公好一會才喘過氣,來得突然卻走得也突然,他怎麼也有幾分顧忌,嘆一口氣,魯悼公一腳踢翻了擺在面前的藥劑,藥劑給出遠遠的灑了一地,旁邊的高士見而無話可說的,他怕魯悼公要是不把心裡的悶氣發出來遲早積勞成疾,不過他知道這次三桓雖說是來貢獻藥物,其實是來給一個警告不過下一次可能就是興師問罪了。
“寡人怎就這般懦弱,他們是來給寡人送藥嗎?是想來氣死寡人…”魯悼公衝著高士直喊,而高士只好低著頭,暫時充當魯悼公的怨恨物件。
晚上,高士在魯悼公寢宮外守著,他怎麼想也想不到嘯傲的輕功到底是哪一門派的,中原這片大地上就數他的凌空飄步最為上乘了,而且他還得到了師傅的真傳,不過笑傲的輕功明顯比他更高一層,要是笑傲的內功再修煉下去,恐怕論輕功這中原就無人能及了,不過如果嘯傲真是練了番邦的武功應該不會只是練輕功,其他的武功也應該會涉及到,學武之人對武功就好比是叫花子對銀子,沒有誰不會眼紅的。
深夜,宮殿四周靜悄悄的,偶爾傳來蟋蟀的叫喊聲,特別的動聽,今晚的明夜特別的明亮,不用點燈也可以看清楚方圓數十丈之內的所有東西。建在高臺上的宮殿好就成了風的歸宿,吹過的每一陣風都會飄進大殿裡轉一圈再離去,大殿裡的黃段綢帳迎風而起,木柱上吊著的石玉隨風碰撞而發出‘叮叮’的響聲,混合了蟋蟀的叫聲就像是在演奏一場歌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