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今日發誓,盡畢生之力也要為大王除掉三恆,還大王之威嚴。”
“哈哈哈…還孤之威嚴?”魯悼公又對天長笑一聲,“談何容易?談何容易?寡人手裡無一兵一將,那不是以卵擊石嗎?何以除三恆?”
高士跪著無言以答,似乎此時此刻也只有跪著才能有面目面對魯悼公,平日裡高士也對三恆的為非作歹,以權謀私憤恨在心,只是看在眼睛記在心上,他真的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手刃三恆,還權於朝廷,要不然魯國數百年的基業就要毀在三恆勢力的手裡。
突然間大殿之外閃來了一身影,那身影像一團黑霧,快如風,疾如電,身輕如飛燕卻穩若泰山,眨眼之間身影便閃到了大殿門前,門外那一排侍衛隨時威嚴,卻怎麼也是一介武夫,只是感到一陣風在耳邊擦過,守在殿外,頭也不回,當然,他們都是三恆的爪牙。
高士雖是跪在地上,但是機靈的雙耳早就注意到了那個身影的動向,這時候他正伺機而動,他不知道來者是誰,不過卻知道善者不來來者不善,身影在殿外停了下來後高士手握著劍柄,劍鞘裡的影月神劍早就已經不耐煩了,震動著的劍身就等著高士的拔劍。
突然間那身影以十倍於剛才的速度飄了進來,高士也趁機把手裡的影月神劍揮手便拔出,這時魯悼公見了那身影的突然出現當場嚇了一跳,要不是顧著君王的身份他早就慌亂而逃了。高士拔出手裡的影月神劍縱身一躍,隨之吆喝了一聲:“狗賊,拿命來…”接著揮動手裡的映月神劍支取那人項上人頭。
不過那那人也不是等閒之輩,見影月神劍的速度如此之快又立刻往後一蹬便飄了出了一丈,不過身子還沒下地就拔出腰間的佩刀直指高士,雙腳輕輕在地上一蹬又像飛燕那樣直衝高士而去,不過看似飛燕,其實殺傷力堪比飛鷹,所以高士也不敢硬拼,見那人的刀直指而來他腳趾輕輕地一使勁身子又跳起來。如此一來,那一刀就撲了一空,將對面的綾羅綢緞比個粉碎。高士避開了那一刀後立刻反守為攻,凌空一個轉身又將影月神劍橫著向對手腰間直刺而去,那人見高士招式變換如此之快,果斷的又反攻為守,這時候高士的影月神劍就離對手的鼻尖一拳之距,兩個身影飄在大殿之上就像是飄在空中的飛鳥,劍氣掌風吹起了屋樑上的吊玉,霎時間大殿裡充滿了殺氣。突然,那人雙腳往後一蹬柱子就躍過了高士身後,高士見此也毫不猶豫在空中打一個滾倒,雙腳著地的時候那黑衣人也正好飄落在地上,兩人雙目怒視,一劍一刀反射著射進大殿的斜陽,寒氣格外迫人,刀光劍影閃耀在大殿裡的每個角落。
突然間,大殿外面傳來了掌聲,接著是一隊衛士衝到了大殿兩側,相隔約一米就站成了一棵樹,掌聲停止後傳來了笑聲,雖是笑聲但其中好像藏著千萬把飛刀,直刺雙耳而來。魯悼公聽了笑聲後趕緊整理好衣冠,把頭上的王冠稍稍扶正。
笑聲到了大殿便消失了,一老者的大步踏了撿來,氣宇軒昂的體魄,黃色的衣襟剛好著地,下巴手掌般長短的羊須迎風飄著。老者年紀雖已知天命,不過腳步還是穩當有餘,呼吸渾厚而有力,出身於江湖的高士一看就知道此人武功絕不在他之下。收回手裡的影月神劍高士才知道這人竟是叔孫舒,這時候剛才和他交手的那人也把手裡的刀收回腰間,對著叔孫舒恭敬地作揖道:“父親…”
這時高士才知道那人是叔孫舒的獨子嘯傲,嘯傲是三恆之中最有威望的年輕一代,更是深得叔孫舒的寵愛,自幼起叔孫舒就重金邀請天下有名的武士前來指導嘯傲,所以嘯傲的武藝在早年就已經出類拔萃,叔孫舒也因有這樣的繼承人而穩居三恆之首,令朝野群臣恐懼。最可怕的是他手裡的那把剛強無比的奪命刀,無堅不摧。不過要是叔孫舒把這樣的優勢對外而不是對內那魯國就不會到了四面楚歌的地步,北有齊國威脅,西有強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