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戰國時期的墨子和公輸班都是有名的思想家、教育家和發明家,而墨子與公輸班不同的是墨子擅長防守戰術,所以他的發明也都是與防守為主,當時候的人都知道只要有墨子在城就在城在國就在,同時他又主張非攻兼愛。不過與墨子相反,公輸班擅長的是進攻戰術,他在軍事上的發明大多都是進攻性的,當時的人也說主要有公輸班在就攻無不破戰無不勝,所以一時間墨子的守與與公輸班的攻就形成了兩大陣形對壘,天下的國君都爭相請他們相助以一統江山。
魯國的國君魯悼公久聞墨子的防守術,手下的文臣武將大多都請求大王邀請墨子擔任軍師,因為有墨子的相助其他強國想要攻進魯國那就是天荒夜談。不過當中也有相當一部分權貴反對墨子主張的非攻和仁義,特別是三恆這三股掌握著魯國政權的勢力,他們認為有志者的天下,這天下是用手上的武器打回來的,而不是剛靠口裡主張的思想說來的,所以他們都反對邀請墨子,但是他們不光是反對墨子進都城,同時他們還強烈要求魯悼公邀請擅長攻術的公輸班。在此之前墨子和公輸班隨無直接聯絡過,但是朝廷的紛爭開始後他們之間的誤會也就開始了。
後來,在三恆這三股勢力的強迫之下魯國的國君魯悼公不得不邀請公輸班擔任魯國的軍師,並在三恆的主張之下公輸班掌握了魯國的大部分兵馬,公輸班雖然是任職於朝廷,其實是為三恆俯首聽命。朝廷的文臣雖然大多不服,但是礙於三恆的勢力他們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們也只是手無寸鐵的文臣,得罪了三恆為首的三股勢力可是隨時都會掉腦袋的。雖是這樣,還是有些少耿直的大臣覲見魯悼公要求撤除公輸班,但是宮裡面佈滿了三恆的耳目,覲見的大臣大多都活不過第二天。
公輸班得到了三恆的寵信後一夜之間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他剛進都城就大興土木為自己建造府邸。有三恆的撐腰朝堂上官位比他高的大臣都避而遠之,朝廷上這樣那民間就更不用說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公輸班得到重用後他的一大幫徒弟簡直比飛上了枝頭的鳳凰還要鳳凰,整天耀武揚威,在大街上欺詐勒索無惡不作。三恆的手下們也向他們的稟告過公輸班的盛氣凌人,三恆之一叔孫氏家族宗主是叔孫舒,他得力手下曾說過像公輸班這樣貪求榮華富貴的人不可重用,不過叔孫舒聽了卻更歡喜,因為這樣的人才會為他賣命,只要他肯花銀子。和孟孫氏和季孫氏兩恆一樣,叔孫舒關心的只是他的勢力問題,魯悼公早就已經對他們三恆虎視眈眈了,只不過他們手裡掌握著幾乎魯國所有的兵馬才沒無能為力,而公輸班有的是才華,只要重用公輸班那麼他的勢力就有點保障。
再說宮裡的魯悼公知道公輸班被三恆重用後滿腦的苦恨,他恨自己為什麼一國之君切總是左右於三恆的勢力,而其他國家的國君早就已經胸懷抱負了,但他有這樣的志氣且也無能為力。
一日,魯悼公的親信侍衛高士在宮外回來稟告說公輸班為了建自己府邸強迫附近的居民遷移,還把相國的女婿打了重傷。魯悼公聽後痛恨的把手裡的酒杯重重的往地上摔了個粉碎,之後又拿起旁邊的酒壺想扔向牆壁,不過高士在一邊一手就躲過去,眼睛示意了一下就輕輕地在魯悼公的耳邊說:“大王千萬別義氣用事,宮裡到處都是三恆的耳目…”
“我堂堂魯國的國君,發脾氣也要受制於人嗎?”魯悼公憤怒大喊了一聲,不過他沒有扔下手裡的酒壺,隨手就扔在桌上,美酒流了出來後香味飄滿了整座宮殿。
高士見魯悼公如此的悲傷就立刻跪了下來,痛苦道:“末將萬死,請大王降罪。”
“哈哈哈…”魯悼公悲笑了幾聲後眼淚流了滿臉,走向前扶起高士,嘆了一口氣,道:“是寡人無用,又怎能降罪於你…”
高士站直了腰後整理了一下衣著又跪了下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