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堰晟卻已經跟了進來,冷冷地說:“你別逼我。”
“什麼啊?”蘇醉不明所以。她剛問完這句話,就感覺自己雙腳離了地。魏堰晟直接打橫抱起她,將她抱進臥室,放在床上。
蘇醉是個犟脾氣,就算是天王老子她都服,哪那麼好安置?她挪挪屁股,一挺腰就坐了起來,動作利索得像個泥鰍,還真不似個生了病的人。
蘇醉是個犟脾氣,而魏堰晟是個牛脾氣。兩個人半斤八兩,在魏堰晟眼裡,這種關係到身體健康的事蘇醉必須聽他的。所以,趕在蘇醉下床之前,他長臂一撈,攔腰抱住蘇醉,又把她按了回去。這樣一來,他半個身體都壓在蘇醉身上。眼對眼,兩張臉離得極近,魏堰晟居高臨下地看著蘇醉說:“要麼你躺在床上,要麼我把你壓在床上,你選一個。”
蘇醉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心跳加快。她不敢再亂忤逆,只敢轉著滴溜溜的眼珠看著上方的人。
魏堰晟對她這個反應比較滿意,點點頭坐起身,“不去醫院可以,我去對面藥房拿點藥回來。”他起身走開幾步,再回頭,蘇醉已經有起身的架勢。
還真是死性不改!魏堰晟扯了扯唇,把領帶鬆開。
“你幹嘛?”蘇醉警惕地看著他。
魏堰晟拎著解開的領帶走到床邊,一隻腿半跪在床沿。他把蘇醉圈在懷裡,用領帶將她的手綁在背後,然後才重新把她放回床上,淡淡地說:“躺著吧,我五分鐘就回來,想出去就這麼揹著手出去。”
蘇醉無語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她動了動手臂,綁得不是很緊,但也拆不開。
魏堰晟不理會她,走出了臥室。
…
蘇醉雙腿能動,但她肯定不會選擇從床上起來,因為這沒有任何意義。估計她還沒走出門,魏堰晟已經回來了。而且她現在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的,實在走不出去。
只是,這種趴著的姿勢令她胸口很不舒服。魏堰晟剛剛是把她當男人了吧?她可是長胸的動物!
蘇醉變了變位置,打算找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最後選擇了側躺。
…
魏堰晟果然一會兒就回來了。蘇醉聽到身後腳步聲,頗為無奈地開口,“現在能幫我解開了嗎?”
背後沒什麼動靜。
蘇醉喊了一聲,“魏先生……”
依舊是沒有回應,蘇醉一驚,魏堰晟沒有她家的鑰匙,剛剛出去可能沒關門,不會有什麼陌生人進來了吧?
她用力翻了一個身,側頭看過去。
原來是單丹呀!
“你怎麼過來了?”蘇醉見她一臉驚恐地看著她,想到自己的手還被綁著,連忙說:“那個,要不,你先幫我解開,先幫我解開行嗎?”
單丹這才回神,忙上前幫她解領帶。
領帶解開,蘇醉坐直身,晃了晃手臂,扭了扭腰。
單丹站在一邊,看看蘇醉胸口的紅痕,又看看一邊的領帶,欲言又止,“你們在玩那個什麼,那個……”
“啊?”蘇醉慢半拍地想明白她說什麼意思,連連擺手,“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
其實這也不能怪單丹思想齷齪。
一個女人被男人綁在床上,是個人看到了,都不會往積極向上的方面想的。
單丹已經恢復過來了,她在蘇醉身邊坐下,用一種歷經滄桑、看破紅塵地口吻說:“阿醉,這個圈子,我知道想潔身自好很難。我之前就猜到你和那個魏先生有關係,但我沒想到,你可以做到這個程度。阿醉,你以前不這樣的,你不是不輕易低頭,不輕易認輸嗎?”
“我的天吶。”蘇醉捂著臉哀嚎,“大姐,你真的誤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