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必強留,他有他的權力,我卻有我的自由。
看著他的笑,我忽然想到白天王熙鳳的到來。便又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怒氣衝衝地說:“那個什麼婷兒,是怎麼一回事?”
“她來過了嗎?”史垣面不改色的問。
“那還用問,不來過我怎麼會知道有這麼一號子人在跟我搶相公。”看他不當回事,我情緒有些激動。
“傻瓜,你的相公怎麼會那麼容易被別人搶走,我的心可是全在你這呢!”他邊說邊把手放到了我的胸口上,“你聽,它還在裡面跳呢?”暈,那可是我的心。
“那也不能跟人家搞曖昧?”我拿開他的手說,儘管我明白,那個王熙鳳對我來說可能不俱備任何威脅,不管怎麼說這點信心還是有的,但就是無法容許他把惦記他的女人放在身邊。
“曖什麼?”他竟然笑著問我,連什麼是曖昧也不知道。
“就是說你以後不能再跟她不清不楚了,這點能做到吧?”我看著他認真地說。
“娘子,為夫知道了,以後一定要和她清清楚楚。”說著摟著我,又笑了。
唉,人家都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可到我這怎麼全反盆了呢,是給個甜棗,再打一巴掌。我倆就那麼聊天,觀星星,再聊天,再觀星星,直到天空開始泛白。
史垣非讓我回去睡會,我死活說不回去,等會還要看日出呢。史垣眼珠一轉,我就被他抱了下去。我一臉生氣地看著他說:“你咋就這麼不懂浪漫呢?”
史垣笑著說:“那首歌不準給別人唱,要是讓我知道了……”
我沒等他說完就搶著說:“一會,我就唱給小白聽。”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說完我就跑。
他追過來,抓住我就開始撓我癢癢,我只得笑著求饒道:“不敢了,哈哈,真的不敢了。哈哈……”這時他才肯鬆開我,一臉的得意。小樣,算你厲害,竟然知道我怕癢,呵呵,好像很多人都怕癢噢!
史垣把我送回房間,喜兒還在那呼豬頭。這史垣到底給喜兒吃了什麼,難道是迷藥,也夠損的了,把她打發走不就完事了,還真是個棒錘。不過,心裡還是無比的甜蜜,真心去愛一個人的感覺可真好。我沒去問他是怎麼處理利益聯姻那件事的,我相信他會處理好的。要是真有什麼的話,他也就會告訴我了,既然他不想讓我知道,那我還是不要去問好了。畢竟那件事,在他心裡一直是虧欠我的疙瘩,我該幫他把這件事徹底忘掉才好。
回到房間也睡不著,就想我和史垣的未來,想他跟我回到現代的驚訝表情,想他是如何的討好我的家人,想我們舉行的盛大婚禮,想我們未來的可愛孩子,想著想著就聽見錦兒在那叫喜兒起床。
只聽見喜兒說:“我怎麼會睡的這麼死,被小姐吵的應該睡不著才對啊。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錦兒說:“看你睡成這樣可真好,我昨晚半宿沒睡?”
喜兒問:“為什麼呀,你怎麼可能會睡不著,你一向睡得都很好啊?”
錦兒說:“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睡著睡著就聽見屋頂上有人在哭,有一聲沒一聲的,嚇得我也不敢睡了,就在被窩裡蜷縮著。”
喜兒說:“那我怎麼沒聽見,你那肯定是幻覺!”
錦兒說:“真的,你睡得跟死豬似的當然會聽不見。不信我們去問問小姐。”
我一聽,問我來了,馬上把頭塞進被窩裡心裡直罵這個死錦兒,竟然說我們的談話聲像哭聲,難道是在說我唱歌像鬼哭嗎。
她倆一起叫我起床,本來還想裝會,但是在被窩裡憋著實在太難受了就只好伸伸懶腰做出要起床的樣子。看著她倆笑著說:“今天好早啊?”
錦兒看著我問:“小姐,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