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粗原本不應該懂,可是老王也是個經歷過風雨的人,關鍵時刻絕對不會掉鏈子,她想都沒想就笑了,看著米漁和雲蘇,“真有你們的。”
當天晚上,兩家人在老王家飯店聚餐,熱熱鬧鬧的為三人接風洗塵,就連平時的大忙人云父都破天荒的出席了。
“阿禮既然想明白了,你和米漁的事也就不能再拖了,明天就著手去辦。”雲父喝了口茶,幽幽的發話。
米漁有些心虛的答應著。
“這個事情難說誰對誰錯,起因是雲蘇的不負責任,還有阿禮,別像個受害者一樣,你別忘了是你威脅米漁在先,其次就是米漁,這孩子的想法是好的,她為了給我們送孫子才辦了這糊塗事兒,”雲父說著看了眼雲媽媽,“她要是自己把檸檬養大不和我們說,我們也就永遠不知道,所以啊,咱們也不應該怪她。”
雲媽媽點頭,“當然。”
“這事就告一段落,以後也別提了,雲蘇和米漁你們再等段時間,領證的事也不急於一時,別讓有心人抓住了把柄。”雲父將所有的事情都擺在了檯面上說。
“米漁和阿禮沒有大辦,沒多少人知道,我們接著領證……”雲蘇話還沒說完,就被雲父打斷,“急什麼急,兒子都給你生了還怕跑了?”
雲蘇輕笑,“爸你故意整我嗎?”
雲父一臉嚴肅,“我哪有閒工夫。”
雲禮先撲哧笑出了聲,他低聲對雲蘇說,“老頭兒就是故意的。”
“你們這是在聚餐?”突然,一個不屬於這個房間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循聲看去,見鍾明月和她媽媽不請自來的站在包房門口,這笑著與他們打招呼。
米漁見到她媽,有些愣神,一直知道她來了燕潭,但這段日子太混亂,也沒找到機會見面,“媽。”
“哎,米漁,想媽媽了嗎?咱們好多年沒見了吧。”鐘太太像是多熱絡一樣,拽著鍾明月就走了進來,還吩咐著一邊的服務生加椅子。
“這是我們的家庭聚會。”米漁見鐘太太一屁股坐到了自己身邊,皺起了眉毛,忍不住出聲提醒。
“你這孩子,我不是你媽嗎?”鐘太太的臉皮,也不知道怎麼就練的這麼厚了。
“這位鐘太太,說實在的,我這裡真不歡迎你。”老王鑑於雲父在場,沒有破口大罵。
“翠英啊,還記仇呢,當年那事……”老王直接打斷她,“別叫這麼親切,你敢說當年我迷迷糊糊的懷了王子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鐘太太臉色變了一變,老王接著說,“既然你使手段搶走了老米,為什麼不對他好點?米漁沒三歲你就扔下她跟了個有錢人,你這種女人,我這小店兒請不起。”
“你說什麼呢,我媽才不是這樣的人,你別亂嚼舌頭。”鍾明月畢竟年輕氣盛。
“出去出去,別在我親家面前丟人。”老王站起來要去推鍾家母女。
“說起親家,這個應該是我的親家才對,米漁可不是你生的。”鐘太太站起身,手伸到雲父面前,“親家,真是不好意思,現在才來和你們見面,雲先生應該記得我,當年我們是校友呢。”
這個女兒當年不要,有了個厲害的親家倒是來掙了,如此不要臉,老王真是感到陣陣無力!
“不記得。”雲父拿出了他的威嚴看了眼鐘太太,無形的壓迫感讓她尷尬的放下手,“我來主要是這麼個事,我們家女婿呀要開個公司,這個資金啊有點困難,阿禮不是做金融的嘛,我想說,看看阿禮能不能幫個忙,看在米漁的面上,這種關係也應該伸手幫一把。”
“沒聽米漁說還有個媽呀。”雲禮懶懶的說道。
“這不是一直沒在她身邊嘛,我是她的親生母親。”鐘太太賠笑。
“親媽還沒個養母對她好,這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