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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古齡臉色一白,身旁叢非急拉著他手,他才垂下了眼皮。
沈燕舞看在眼裡,心底也是五味陳雜。
眾人又是一陣商議,確定了次日啟程,沈燕舞只帶著流羽朝陽兩人。
商定了事宜,眾人散去,沈燕舞急忙找到槐古齡,見對方哀泣的眼神,他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勸慰。
倒是槐古齡先搖搖頭,勉強一笑,道:“我沒事。”
沈燕舞皺眉道:“我不願見你這般……不開心。”他想了下,又道:“其實龍族的事情也是事出有因。”槐古齡點頭道:“我知道,當初一切其實也算因果報應,但是想到……想到背後有人操縱一切,我就覺得……覺得難受。”說著,他眼眶發紅。
沈燕舞見了,將人摟在懷裡,細聲安慰道:“你也別多想了,雖然當初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如今龍族總算是苦盡甘來了,不是麼?”
槐古齡點了點頭,但想起自己身世尷尬,難免有些感懷,埋首在沈燕舞懷中,不肯起來。沈燕舞也由著對方難得的任性,輕拍著,好似哄小孩子一般。
沈燕舞溫香在懷,不一會兒便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槐古齡忽然間一把從沈燕舞懷中掙出,紅著臉,瞪大了眼睛,手指著對方,說了兩遍“你……你……”,便說不出話來。
沈燕舞一臉無辜的緊了緊手,讓對方貼緊了自己下身,笑道:“怎麼?”槐古齡臉上紅的更加厲害,沈燕舞又道:“你不會想我會坐懷不亂吧?那……除非是我有隱疾。”說著,他輕吻了一下槐古齡,對方忍不住一個激靈,身體也隱隱有了反應。
沈燕舞壞笑著,伸手探入對方衣襟中,摸到細嫩茱萸,輕輕揉搓。槐古齡登時失了支援,身體軟倒在沈燕舞懷中,他一雙桃花眼中滿是水汽,嘴巴開開合合的,紅潤欲滴,好似在祈求一般。
沈燕舞看的心潮澎湃,抱起對方便向床上走去。
將對方橫置在床上,沈燕舞迫不及待的拉下了床幔,遮住了一室春宵……
臨行前,叢非同沈燕舞細細交談了很久,送行時,叢非卻抱著焰凰走在最後。
沈燕舞與眾人一一惜別,走到天燁面前,兩人剛剛互通心意,自是更加不捨,天燁手指微動,在沈燕舞額頭劃下符咒,低聲道:“你若是有了危急,我自會知曉。”
沈燕舞點頭,笑道:“你莫擔心,我不是一人。”
天燁看向流羽和朝陽,點頭道:“無論如何,都要萬事小心。”
沈燕舞笑著抱了他,才轉身走向槐古齡。只見對方不知想些什麼,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沈燕舞看的心裡歡喜,上前拉起對方的手,道了聲“等我”。槐古齡抿唇一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沈燕舞又轉身走向叢非,和對方對視了片刻,他只是伸手摸了摸焰凰的頭,笑道:“你要乖乖聽話。”
然後,便帶著流羽,朝陽,同旋影上路了。
四人商量了一番,決定直接進入魔界,但對於魔界的地勢誰也不清楚,只能相信旋影對於自己領土的認知了。
然而路上,四人卻形成了一個奇怪的隊形。流羽同旋影走在前面,沈燕舞和朝陽跟在後面。沈燕舞和朝陽定情已久,路上偶爾調調情,逗逗樂,這都沒什麼,但是久了,旋影和流羽都開始對沈燕舞有些避諱。
旋影有偏見,這是沈燕舞早就知道的。但怎麼連流羽都和自己有了隔閡?
沈燕舞不解,於是一日傍晚,他拉過朝陽將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朝陽嘆了口氣,道:“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這話一點都沒錯。”
沈燕舞撇著嘴,蹭到朝陽懷裡,道:“你別說的這麼玄,好不好?”
朝陽臉一紅,拉開沈燕舞,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