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失笑道:“什麼時候,你也會賣關子了?”流羽但笑不語,眨眨眼睛。沈燕舞無奈,換做了一臉諂媚,拉著流羽袖子,央求道:“流羽,告訴我吧。”他眨巴著眼睛,鼻子抖啊抖的,似只兔子一般。
流羽笑出聲來,裝模作樣的拍了拍沈燕舞的頭,在對方變臉之前,說道:“你待他可與別人有絲毫不同?”沈燕舞皺著眉思索了片刻,搖頭道:“該是沒有,我自覺一向公道。”流羽嘆息道:“這便是你的不對了。凡人都希望在情人眼裡自己與旁人不同,你這般不分彼此,固然是好,但我們熟知才能體諒,他這樣就算明瞭,心底也定不舒服。”
沈燕舞聽了,眼前一亮,上下打量著流羽,忽而笑道:“流羽這話說的是來開導我去留下焰翎,還是特意講給我聽?”流羽挑眉道:“本就是講給你聽,要你去留下焰翎的。”他見沈燕舞眼底意味深長,口氣一頓,又道:“我們也明瞭你的心思,更何況這幾月下來,相處融洽,你若喜歡,便不該放手。”
沈燕舞心底嘆息,這番話也就流羽和朝陽說的出來,但比起朝陽,流羽更是不易,分明自己虧欠他許多,到了此刻,還竟為別人著想。想著,他嘆了聲“你啊……”忍不住放下酒杯,蓋上流羽眼睫,探過去深深吻著。
流羽起初有些怔愣,但很快的便沉浸在沈燕舞溼濁,帶著酒味的氣息中。沈燕舞也開始意亂神迷,加深了這個吻,也挑起了兩人潛在埋藏了許久的情意。
流羽手中的酒杯跌在了沈燕舞腿上,然後滾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叮”的一聲,驚醒了沉醉的兩人。流羽一驚,本能的就要推開沈燕舞,而沈燕舞卻加重了手中力道,牢牢的摟著對方不肯鬆手。
流羽不住掙扎,沈燕舞不得不放開他,卻是一臉懊惱並不解的看著他。流羽滿臉潮紅,別開了臉,悶聲道:“你若是將時間浪費在這裡,我恐怕明日是留不住焰翎了,還是……你想就此放手?”他小心的詢問,果見沈燕舞臉色變了數遍,最後沉聲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流羽吁了口氣,心底又隱隱有些不甘,臉上驟青驟紅。
沈燕舞嘆了口氣,手放在流羽腿上,流羽驚的一縮,急忙將兩腿並緊了。沈燕舞嘆道:“我看你比我還難受,不如我幫你……”流羽驚的一把推開沈燕舞,臉色潮紅道:“不用不用。”沈燕舞道:“你這樣……”流羽這次瞪圓了眼睛,道:“你若是留不下焰翎,明日也不用留下了。”
沈燕舞一驚,道:“這話從何說起呢?這裡好歹也是我家吧。”
流羽閉了閉眼睛,臉上的紅暈稍稍褪去了些,他道:“我們幾個商量過了,結果便是如此。”沈燕舞失笑道:“你們幾個又是哪幾個?”流羽道:“我們幾個便是我們幾個,你不是都清楚麼?”沈燕舞愣了一下,笑道:“我如何清楚。”他眼睛一轉,道:“叢非,旋影?”流羽哼了一聲,道:“大家都是這般意思,你也不用猜疑了。”沈燕舞笑道:“你們關係倒好。”說的流羽一個臉紅。
沈燕舞又道:“話雖如此,你這樣也不需要幫忙麼?”流羽臉上有一紅,瞪了眼沈燕舞,道:“你同我在這裡磨蹭這許久,就算去了恐怕也留不住焰翎。”說著,他站起身,推著沈燕舞就要往門外走。
沈燕舞叫道:“哎,總要讓我換身衣服吧,這衣服都灑上酒了……喂……”
走近焰翎的房間,沈燕舞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那靜坐在床邊,不知道想些什麼的人。那人聽到了腳步聲,抬起頭露出了錯愣的表情,片刻便化作了苦澀,還有幾分嘲諷。
沈燕舞嘆了口氣,坐到他桌旁,放下了他從流羽那裡要來的酒。
焰翎瞅了眼酒壺,便笑道:“怎麼?離別在即,要與我不醉不歸麼?”沈燕舞苦笑道:“怎麼你們一個個都能言善道的,若不去做演員倒真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