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還有什麼吩咐?”
“你,剛才當真是要救我?以為,我要跳湖自盡?”
“千真萬確!若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剛在擂臺下見姑娘含淚而去,因此不放心才跟了過來,不想竟冒犯了姑娘,實在是該死!只求姑娘恕罪,莫再怨我!”
“你既是好心救我,我又怎會怨你!既是誤會一場,剛倒白白打了你!”
“姑娘平安無事便好,我皮厚,沒事。”
經漫修這麼一說,姑娘倒忍不住笑了一聲,可很快,又轉入了她的悲傷之中。
“冒昧問姑娘一句,姑娘的芳名是……?”
“恩,林雨薇!雨雪的雨,薔薇的薇!”
“哦,姑娘昨日的扮相還真把我唬過去了。”
“昨日得你相助,今日又來救我,我卻還打了你……”
“呵呵,剛才不都說是誤會了嗎?林姑娘別往心裡去才是。”
“恩。”林雨薇點了點頭。
“姑娘可認識一個叫林雨清的?”
陷入沉思的雨薇猛的一抬頭,看了看漫修,“你認識他?”
“哦,認識。還住過一個屋。”漫修說完便有些後悔,沒來由滇這些做什麼。無論是永城客棧裡的同屋,還是紫嫣莊園裡的同屋,對漫修來說,都是不怎麼好的回憶。雖然林雨清後來對他憚度有所緩和,但畢竟還是冷冷的,根本就算不得朋友。
“什麼?你們住過一個屋?你去過我家?你跟哥哥很熟嗎?”顯然林雨薇有些驚訝,她從只聽說過女子間有閨房密友的說法,卻怎麼也想不到男子間也可以如此。
“原來他是你的哥哥。我沒去過你們的家,我和他是在外面偶遇的。機緣巧合,住到了同一個屋中,也只幾日,不是很熟。”漫修
“哦,他是我親哥哥,不過已有十年沒見了。”
“難怪你二人長得如此相像。”
“我自小體弱,六歲那年一個尼姑師父救了我一命,又向爹孃討了我去,自此便跟師父學習醫術,四處行走,治病救人。直到不久前,師父才說和我緣分已盡,讓我儘早回到東京的家中。我已離家十年,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都有些記不得爹孃,還有哥哥長什麼樣子了。”
“見了肯定會認出來的,跟你長得很像。”
“是嗎?”雨薇露出了笑容,可隨即有轉到了苦澀的表情上去。
“林姑娘。”
“哦?怎麼?”
“你可是在為那打擂臺之人而難過?……”可看著雨薇又要流出的淚水,漫修便立刻改口道,“姑娘恕罪,就當在下沒問過好了!”
“你說肖飛?何止是認識!還很熟!”
肖飛?莫不是他看錯了也聽錯了?剛剛擂臺上,明明說是包思求的,難道和林姑娘說的不是一個人?可當時她的目光分明就是盯著包思求看的啊!包思求?肖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包思求,報私仇!他是要去刺殺那知府嶽啟明的。說那嶽啟明本與其父是同窗好友,又是同年中的進士,兩位夫人又是同時懷的身孕,可謂不小的緣分。兩家一度都攀上了親,要讓未來出生的這一對孩子要麼結為兄弟,要麼成為夫妻。可這娃娃親還沒定上,朝廷上就傳來了知府一位空缺的訊息。當時朝廷有意任命肖飛的父親,可同是進士出身的嶽啟明便心有不甘。他設計陷害了肖飛的父親,說其收受了當地財主的賄賂。朝廷派人下來查時,不僅人證物證俱在,而且嶽啟明還成了人證中最主要的人證。不僅指證了肖飛父親收受賄賂的事情,還道出了其藏匿賄賂的所在之地。因證據確鑿,本要升為知府的肖大人一下子被貶為了庶民,而且永不敘用。前途的渺茫,朋友的陷害,使得肖飛的父親心灰意冷,沒幾年,便鬱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