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拿著刻刀,又說送禮物的時候會疼,疼過之後就會永久的保留下來,恐怕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就會猜出是紋身了。這位姑娘又這麼喜歡刻罌粟花,自然就是這個答案了。
“你不要亂來啊!”
“亂來?聽說百花館的男妓身上都刻有與自己名字相對應的花,你也有吧!你叫……桃花,那刻的也應該是桃花了?都刻在了哪裡啊?”說著,祁天晴便一把開漫修的衣服。
漫修的臉當即就紅了,他還沒見過一個女孩兒如此大膽的呢!那日自己假裝要輕薄她時她不也害怕了嗎?怎麼今日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如此野蠻呢?
“喂,你是女孩子啊!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哈!好像有人跟我說過,他是專門做那種事的昂!”
“什麼……那種事,你知道什麼!”漫修的臉漲得更紅了。
祁天晴的嘴角處又露出了那熟悉的笑容。
“喂,你在百花館陪過多少客人啊?”
“關,關你什麼事!”
“只是好奇問問嘛!不願意說就算了!……咦?這桃花誰給你紋的?一點也不好看!正好,我給你改了吧,以後你就叫罌粟花,我祁天晴的罌粟花!”
“喂!我警告你啊!不許……”漫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祁天晴用塊布給強行塞住了嘴巴。
接下來的,可就由不得漫修了。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床簡直就像砧板一樣,自己在任人宰割。
“哈哈!大功告成!你看看,好不好看?”祁天晴拿來一面鏡子,照著漫修的左肩。果然,桃花變成了罌粟花!漫修是又好氣又好笑。怎麼碰上這麼一位?說好聽點就是我行我素,說不好聽點就是無可救藥!
“你喜歡嗎?”祁天晴拿開了漫修嘴上的布。
“不喜歡!很不喜歡!”
“我刻的不好看?”
“是,很不好看!”
“難道好久不刻了畫技退步了?不能啊,肯定是那底子的事,都怨那桃花!我重新再刻!”
啊?什麼!重新刻?!這不是要要人命嗎!漫修急忙阻止祁天晴道,“不,別!”
“你說不好看的!”
“我騙你的,好看,真的很好看!”
“好看啊!那就多刻幾朵啊?”
漫修都快被眼前這個祁天晴弄傻了。這是什麼道理啊!說不好看就要重新刻,說好看就多刻幾朵,真把他的面板當畫紙了嗎?
“你划船劃了這麼許多時日,難道一點也不累嗎?”
“你這麼一說,我倒真覺得有些乏了!算了,改日再刻吧!”謝天謝地,祁天晴終於收起了她的工具。
“我的簪子還在你手裡,對不對?”漫修這次沒有忘記。
“呵呵,你不說我都忘了,就是這支嗎?”祁天晴從懷中掏出了簪子,仔細端詳了一番,“很平常嘛,就這,也值一千兩銀子?”
“你還我!”
“呵呵,連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著什麼身外之物啊!改明兒我找啞巴叔叔拿去換了錢,應該也夠吃幾頓好的了吧!”
“你敢!”漫修近乎憤怒的說道。可隨即,他便知道自己又上祁天晴的當了。她明明是在試探自己,看這簪子對自己的重要性,怎麼這麼笨!這麼輕易的就上當了呢!可等漫修回過神來時,卻來不及後悔了。
“哈哈!有意思!我知道牧蘭之那丫頭為什麼敢開口要一千兩這個天價了。你呢,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哈哈!”
漫修想再說點什麼,可又怕真惹怒了祁天晴,萬一真把金簪子給他扔了,那母親當年所說的那個金簪的秘密就真的永遠石沉大海,永無出頭之日了。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