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瑩喜,轉身與桂祿海走出了前廳。
鳳棲宮的宮門外,站著一位身穿鶴袍的男子,他見宣逸寧走出,趕忙上前跪安,“皇上萬安。”
宣逸寧屏退掉身後的桂祿海,神色一片凝重,“起來說事吧。”
鶴袍男子倒也爽快,直接開門見山的道明瞭自己的來意,“皇上,最近安陽侯趁著邊關動亂,不停的在本國招兵買馬,雖然對外宣稱是為了以備後患,但司馬大人覺得事情並非那麼簡單,所以趕著派屬下過來通報。”
鶴袍男子口中的安陽侯,是白國舉足輕重的人物,因家中三代為白國效力朝政,也算的上是背景雄厚,而他的長相就更不用說,是完全和宣逸寧並不分上下的美男子。
曾傳聞在這位安陽侯年僅五歲時,那些前來說媒求親的人便踏破了門檻,其父拒絕了上門說親的一干人等,將這位安陽侯與當朝自己世交的女兒結成了娃娃親。
只是沒想到,時過十年,在兩家小兒小女大婚的當晚,這位安陽侯竟然將自己剛剛拜完堂的新娘親手殺死在喜房之中,其手法的殘忍程度讓所有人震驚。
整個白國無一人不為之所驚訝,當然這件事情後來也驚動到了朝中的白帝,白帝雖並沒有按照國法處死這位安陽侯,反是派人將安陽侯帶離開了白國,對外宣稱是關押流放。
而這位安陽侯一走就是五年,等他再次回國時,他的整個家族面臨著滿門抄斬,只有他依然坐在自己的安陽侯位置上,牢身根固。
後來安家滅門,這位安陽侯從那時開始,不但總是帶著一張面具示人,脾氣秉性上更是有著極其詭異多端,再加上他性格毒辣狠絕,雖然在白國不過是區區的一個侯,但實則早已是手握大權的操控朝政,將現在的白國,已然吞在了他的腹中。
宣逸寧長眉漸擰,聲音沉著,“難道司馬大人認為安陽侯有攻打宣國的心思?”
“皇上,現在安陽侯得令在白國稱霸,白國的帝王儼然已經是個傀儡,如今他又這般的招兵買馬,我們不得不防啊!”
“朕自有分寸。”宣逸寧轉頭直視著那鶴袍男子,“可有查詢到司南王爺的去向?”
“據探子回報,司南王爺當時的走向是衝著西關趙國所去,但趙國曾經多次受到白國的攻打,幾次下來雖然城池依在,但城中卻早已是亡國不堪,所以屬下想,很有可能司南王爺朝著西關前去,不過是為了引人耳目,而實則在瀕臨趙國附近消失以後,才是去了真正想要投奔的國家。”
宣逸寧臉上的表情變化微妙,“可知道趙國周邊都有哪幾個國家?”
鶴袍男子深思熟慮了一番,才一一的道出了名字,“都是一些登不上臺面的小國,唯一能和咱們加以抗衡的,只有邊國與白國。”
“竟然又有白國麼……”宣逸寧目色微微沉澱了幾分,隨後示意那鶴袍男子可以退下了。
他雖然很不想將自己的弟弟與白國混為一談,但現在來看的話,貌似宣雨辰還偏偏和白國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看來過不久的各國大典上,他要親自的會一會這位白國安陽侯了。
桂祿海見鶴袍男子已經走遠,抬眼瞧了瞧陰沉的天色,見眼看著到了子時,不禁微微上前開口,“皇上,如今時辰已經不早,奴才見鳳棲宮的人已經將前廳收拾的差不多了,不如皇上去安嬪那裡坐坐吃點點心,也好早些休息?”
宣逸寧聽聞,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譏笑,“桂祿海,沒了禧妃,這次你又開始從安嬪哪裡撈油水了麼?”
桂祿海一聽,知道若是宣逸寧這般的說,就一定是知道了什麼,驚慌至於一雙總是閃著精光的老眼轉來轉去,不知道該怎麼應答。
“明兒個去內務府一趟,將你後半年的俸祿一起領出來。”宣逸寧垂了垂眼,“家裡還有一個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