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無一處相似,就連她身邊的芊芊和紫蝶都不可能將她和燕蓉認錯,燕王這個燕蓉的親爹,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將自己給認錯了呢?
而這位過來指責她的翠蓮就更假了,明明在外面跪了那麼長的時間,卻偏偏趕在這個時候衝了進來,這其中能說明什麼,她已經懶得去理會了。
燕王從宣逸寧的身上將目光轉向了年瑩喜,盯著年瑩喜半晌,帶著隱忍不住的怒氣開了口,“嘉囍皇后,我們蓉兒就算有做的再過分的地方,也不至於讓你這般的痛下毒手,孤王奉勸你,趁著現在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請你務必將孤王的蓉兒交出來。”
“燕王,如今只是聽了一個丫鬟的一面之詞,怎麼就將矛頭指向皇后了?”宣逸寧也是快要繃不住了,本來他想讓年瑩喜在再自己的身邊過一個平安的年關,可是現在看來,好像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宣帝此言差矣。”燕王冷冷的笑了出來,伸手同樣朝著年瑩喜指了去,“如今蓉兒失蹤,而翠蓮又親眼看見了嘉囍皇后手持蓉兒的貼身事物,如此明顯的證據若宣帝都不下旨查辦的話,豈不是無法服眾?”
宣逸寧面色沉靜,眼中早已迸濺出似冰錐般的冷透,“燕國公主失蹤,朕自會派人徹查,但嘉囍皇后和此事並無關係,不要說是燕王你,就是任何人,也休想在朕的面前動她一根汗毛。”
“宣帝如此的就下了結論,有些為時過早了吧?”燕王仍舊不肯退讓,伸出手指在年瑩喜的面前指指點點,語氣之中又多了一份的指責之意,“宣帝可以因為袒護嘉囍皇后而對蓉兒的生死不管不顧,但是孤王不能!因為蓉兒是孤王唯一的公主。”
宣逸寧無聲輕笑,薄而透的唇角慢慢在溜尖的下巴上,勾起了一個上揚的弧度,“既然燕王將話挑明瞭,朕也自然無需再繞彎子,朕的皇后,朕的妻,不需要拿來服你們的眾。”
始終靠在床榻上的年瑩喜神經猛地繃緊了些許,不是因為宣逸寧的袒護,而是因為宣逸寧那剛剛說出口的話。
好像就在不久之前,她也聽過類似的話語,那時秋風蕭蕭,繁星滿天,而他,像是呵護珍寶一般的將她擁攬入懷,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喜兒,做朕的皇后,朕的妻……’一直為她把脈的稻穀神醫察覺出來了她更加快速起伏的脈搏,心裡悠然一嘆,看來年瑩喜的意志力要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本以為,就算是留下了她腹中的孩兒,但就算是她真正的回想起過往,也會是生完了孩子之後,可是現在看來,似乎等不到孩子落地的那一刻了……
燕王被宣逸寧的話震了幾震,他一直那般的理直氣壯,是因為他有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而如今面對大敵當前的宣逸寧,一定會為了顧全大局的迎合著他,可是讓出乎他意料的是,似乎宣逸寧並沒一點的顧忌。
如此看來……
燕王壓了壓心裡的那份著急與怒火,降下了幾分的音量,“孤王可以體諒宣帝愛護皇后的舉動,但是同時,孤王也請求宣帝可以包容孤王一刻擔心女兒的心,現在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嘉囍皇后卻是最值得讓人懷疑的物件,為了可以撫平孤王焦急的心,還望宣帝可以先行將嘉皇關入大牢,等待此事的查明。”
宣逸寧聽此,並沒有直接回答燕王的話,而是轉眼朝著始終不肯出聲的年瑩喜看了去。
他想要保住她,可是現在燕王逼迫的讓他無路可退。
他想要留下她,奈何現在的燕王根本不打算給他留下餘地。
如果他當真一意孤行留下年瑩喜的話,恐怕燕王定誓不罷休,可假若他點了頭,年瑩喜那已然空洞的身體,又怎能經得住牢房的寒氣?
站在一邊一直沒做聲響的方準心下猛然的一驚,他實在是沒想到燕王竟然如此的與年瑩喜過不去,不惜退步三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