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與安陽侯緊隨其後,當年瑩喜站穩在高臺上時,一邊朝著捆綁的達官貴人走去,一邊吩咐著寇司彥,“讓號角手吹響開戰號。”
“這……皇后娘娘……”寇司彥為難的站在原地,俯身看了看下面全部負傷的戰事,有口難言,“要是還有一絲希望的話,平湖王爺與李將軍也不會甘願成為白國的傀儡,如今我軍傷勢太過嚴重,若是繼續開戰的話……恐怕會屍骨無存啊!”
“叫你吹你就吹,哪裡來的那麼多屁話?若是這裡計程車兵全部屍骨無存,我第一個陪葬!”年瑩喜再次開了口,話語冰冷,不見一絲反駁的餘地。
寇司彥聽聞,一個激靈,不再反駁,轉身揮手不但示意號角手吹響號角,更是從其他士兵的手中搬來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高臺上。
這些個達官貴人根本不知道年瑩喜是誰,雖然他們現在被自己的親人所遺棄,但是在面對年瑩喜時,還是不免抬高了脖子,一臉不屑的看著年瑩喜,更有甚者在年瑩喜路過的時候,吐起了口水。
“呸!一個女人也敢來軍營?看來宣國的營地也不過如此麼。”
“你懂什麼啊,一定是宣國沒有男人了,所以現在連上不得檯面的女人都給搬了上來,你沒看見麼?連宣國的平湖王爺都甘願去白國當傀儡了。”
“就這樣不堪一擊的國家也算得上是最大的國家?簡直是讓人笑掉了大牙。”
“小娘子,不如你跟著我們回去,讓我們好好的疼愛?也不算辜負了老天爺給你的絕色容顏不是?”
墨修聽聞,抽出了手中的長劍,正要上前一步割掉這些人的舌頭,卻被年瑩喜拉住了手臂。
“主子!”墨修擰眉,心裡是為年瑩喜的打抱不平,他的主子何時輪到這些人指手畫腳?如果不割下他們的舌頭,他們又豈能長教訓?
年瑩喜搖了搖頭,圍著這些個達官貴人轉了一圈的她,緩緩停下了腳步,面對這些強裝骨氣的男人,她只是微微一笑,“一群男人,卻學著婦人家嚼舌根,怪不得你們的國家永遠都登不上大席,要依仗白國出頭,不過我倒是很佩服你們現在的死鴨子嘴硬,但是我很好奇,你們能硬到什麼時候。”
“墨修。”年瑩喜說著,鬆開了阻攔著墨修的手,抬眼掃了掃這群仍舊強壯淡定的男人們,“剝了他們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
“什麼?”剛剛這些還看不起年瑩喜的男人,果斷整齊的張開了嘴巴,而且是一個比一個大。
年瑩喜面對他們瞬間失了顏色的臉,仍舊微笑,“你們作為傀儡,卻仍舊帶著這麼高傲的骨氣,當真是讓我佩服,不過我很好奇,若是將你都剝了個乾淨,你們這份骨氣還會不會存在。”她說著,再次朝著墨修看了去,“墨修,動手。”
墨修聽聞,面不改色的再次提起了中的長劍,朝著這些達官貴人的衣衫揮了去。
安陽侯笑的面具下的眼睛都跟著彎了起來,掏出懷中的白玉煙桿,悠悠的點燃,不緊不慢的站在一處看戲。
同樣如遭雷擊的寇司彥見著那些漫天開始飛舞的碎衣片,登時魂歸體,幾個大步上前擋在了年瑩喜的面前,帶著十分討好的態度,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凳子,“皇后娘娘,路途勞累,不宜久站,不如您去椅子上歇一會?”
年瑩喜想了想,也是感覺自己的體力有些不支,畢竟她現在還懷著孩子,就算不為了自己著想,她也要為了肚子裡這個小生命著想。
見年瑩喜朝著椅子走了去,寇司彥擦了把汗,開什麼玩笑,這些傀儡的衣服剝了也就剝了,不過那不乾淨的身子怎能汙了皇后娘娘的眼?此事若是被皇上給知道了,他琢磨著他今年的餃子也算是吃不到嘴了。
正在撤兵回白國營地計程車兵,猛然聽見了從宣國營地傳出了宣戰號角聲,都是詫異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