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這麼多年不要說是媳婦了,就是女人滋味都沒有嘗過,如今有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肯錯過的‘認真’檢查了起來。
掐肉的疼痛伴隨著摸索的輕癢,讓芊芊羞愧難當,奈何身邊的幾個男人將她鉗制的死死的,讓她根本動彈不得,無助害怕之下,只能求饒的朝著幸災樂禍的年瑩喜看過去,“三小姐饒命啊,三小姐饒命啊,奴婢當真不知道簪子的事情啊……”
年瑩春見也鬧騰的差不多了,便朝著身邊的如水使了個眼色,示意如水將剛剛扔進芊芊袖子裡的簪子取出來。
如水知會的點了下頭,可朝著芊芊走過去的步子卻是極為的緩慢,早在很久之前如水就看不上芊芊,年府的後院裡哪個當奴才的見到自己不是點頭哈腰的?唯獨這個丫頭見到她總是輕描淡寫不吭不卑的,如今她巴不得芊芊多吃些苦頭,這樣今後才能懼怕恭維自己。
本來幾步路的功夫,如水竟是拖了十幾步路的功夫才走到了芊芊的面前,垂眼看著滿臉淚痕的芊芊,如水譏笑的伸手從芊芊的袖子裡,將剛剛自己放進去的金釵拿了出來,特意在芊芊的面前晃了一圈,才轉身小跑著將那簪子送回到了年瑩春的手裡。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摸著手中的簪子,年瑩春懶懶的看向了芊芊。
芊芊驚恐的看著年瑩春此刻把玩在手裡的簪子,任她想破腦袋,也無法想明白,究竟這簪子到底是什麼時候跑到自己身上的。
年瑩春見芊芊無話可說,當下猙獰的笑著道,“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這個偷東西的賤坯子!”
眨眼的功夫,芊芊嘶吼一樣的哭喊聲,不斷的在廚房的小院子裡擴大,躲在廚房裡的幾個老嬤嬤和老傭人偷偷順著門縫看著受屈的芊芊,除了心理嘆息一聲‘可憐的孩子’以外,誰也沒那個膽子敢衝出來阻攔。
年府,西廂偏院。
年瑩喜是被人吵起來的,一直淺眠的她豁然驚醒,豎耳聽著外面的哭叫和喊罵聲,確定是離自己的院子越來越近,這才起身開門。
開啟房門,年瑩春和如水已經拖著芊芊走進了院子,先是看了看一臉怒氣的年瑩春和小人得志的如水,最後才把目光轉向了被拖在地上的芊芊。
芊芊雖然穿戴十分破舊,但卻是很愛乾淨的,就算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洗的泛白,卻從來不見一點褶皺,而此刻的芊芊哪裡還有乾淨利索之說?
水粉的半衣長褲上滿是灰土,手肘的衣服更是已經磨破了好幾個洞,扎著兩個糰子的黑色長髮已經披散凌亂,一向不施任何胭脂的臉蛋此刻,此刻……?
年瑩喜快步走上前去,一手撥開了遮蓋在芊芊臉上的髮絲,當那紅腫的還帶著手掌印的臉蛋映入她的眼簾時,年瑩喜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在沸騰著。
“傻子不愧是傻子,連自己的丫頭也弄得像個傻子似得。”年瑩春並沒有發現年瑩喜的反常,得意的哈哈笑著。
芊芊似乎看出了年瑩喜的不同尋常,雖然渾身都是火辣辣的疼,卻在紅腫的臉上掛上了微笑,“小姐,芊芊沒事,真沒事。”
她一邊說著沒事,一邊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年瑩喜除了生氣之外,更多的是心酸,芊芊這個丫頭平時總是懦弱的,可到了關鍵時刻,這個丫頭卻又懂得強顏歡笑,為的不過是讓年瑩春不要為了她而出頭。
年瑩春以為年瑩喜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不知該說什麼了,心裡一陣開心,轉頭朝著如水吩咐道,“如水,你去將廚房昨兒剩的一些飯菜給我端過來,如今姐姐這麼一嚇,不吃點東西壓壓驚怎麼說得過去?”
如水一愣,小聲道,“小姐,那些剩菜剩飯不是餵狗的麼?”
年瑩春挑眉笑的陰狠,“傻子不吃狗飯,難道吃人飯麼?”
芊芊當然不能讓年瑩喜吃狗食,伸出磨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