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對王先生做了什麼啊?為何他清醒過來以後啥也不知道了?”
年瑩喜站起身子,簡單的拍拍身上的灰塵,不緊不慢的勾笑回答,“只不過是一些簡單的玩意兒罷了。”說著,帶著芊芊從樹後走了出來,帶著她朝著院子走去,“一會回到院子你也去睡一覺,今兒晚上你務必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是,小姐。”芊芊答應著,緊跟在了年瑩喜的身後。
宣國皇宮,御書房。
遠處,香爐裡燃著的香攤,悠悠飄渺的升於上空,將空氣瀰漫出一股沁人心扉的味道,近處,一壺熱茶在桌,一卷史書在手,和靜且安穆。
夕陽的餘暉斜照,將臺案前凝眉看書的人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屋內寂靜一片,除了修長手指輕翻書卷的摺頁聲,屋內再不聞一處響動。
一直站在門外的桂公公擦著面頰的汗,垂目低頭,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有半個時辰有餘,腰痠背痛卻不敢抱怨,只因在他的身邊站著臉色不善的禧妃。
如果此刻站他身邊的要是其他各宮的妃嬪,他也不會這般的難做,好言相勸將人勸走,雖然他不過是一個太監的身份,但是礙於他跟在宣逸寧身邊多年之久,想來那些個嬪妃也是要給他點薄面的。
不過這個禧妃可就不同了,先不說禧妃在後宮中的位置,就是她那個當都統的爹在朝野之中的地位,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遠處,跑過來了一個小太監,估計是也沒想到禧妃會選在這個時候等在御書房的門口,忙跪在地上請安道,“禧妃娘娘百福。”
禧妃不耐煩的一揮手,示意那小太監起來,她今天來不過是想拉著皇上去她那裡過夜罷了,不想竟皇上根本不為所動,不但讓她站在這裡曬太陽,更是一句讓她進去的話都沒有。
小太監見禧妃揮手了,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走到了桂公公的身邊,將手上的信舉了起來,“桂公公,這是平湖王爺送進來的信,說是務必要給皇上過目。”
桂公公直起腰身,側目朝著禧妃瞄了一眼,心說皇上連禧妃都擋在門外不見,怎麼會看一封信?不過雖然他不怎麼抱希望,卻也不敢耽擱平湖王爺的事情,接過了信,伸出了手,試探的敲響了御書房的房門。
‘扣扣……扣扣……’敲門聲打破了屋內本來的安靜和諧,看書的宣逸寧停頓了下翻頁的動作,長眉輕皺,帶著不耐煩的潛默啟唇,“何事?”
聽出了裡面宣逸寧的不耐煩,桂公公趕緊加快音速的回著,“啟稟皇上,平湖王爺剛剛差人鬆了封信過來,說是請您務必過目。”
隨著桂公公的話音漸漸落去,御書房裡再次安靜了下來,站在一邊的禧妃勾唇冷笑,不屑的輕哼出聲,“本宮來求見皇上都閉門不見,又怎會看一封信?真是可笑。”
桂公公聽著禧妃的冷言譏嘲,苦笑了一下,折回身子正要打發了那小太監離去,卻聽得御書房裡傳出了一道低又帶著點圓潤的輕妙之聲“送進來吧。”
桂公公一愣,忙點頭稱是的將御書房的大門開啟了一道縫隙,自己彎著身子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的禧妃冷笑僵在了嘴邊,不敢置信的盯著那道縫隙,心裡噴起了妒火,她實在是好奇的很,究竟是什麼樣的書信,竟然能比她還要來的重要!
進了御書房的桂公公將信放在了臺案上,見宣逸寧並沒有趕他離開的意思,索性便站在了一邊,反正站在這裡總比站在外面要好,不但涼快還不用受禧妃那殺人般的目光。
合上手中的書卷,宣逸寧拿起信件慢慢的拆封攤開,那薄薄的白色宣紙在他白皙圓潤的手指下,竟被顯得有些乾裂泛黃。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過,站在一邊的桂公公時不時的抬眉輕瞄,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宣逸寧讀誰的信如此認真,不過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