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一天而已,也不是什麼軍事行動,耽誤一天就會死很多人那種,只不過是路朝歌想早點回家罷了。
路朝歌好像對於回家過年有什麼執念一般,只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就一定要回家過年,當年在南疆沒辦法回家和李朝宗謝靈韻一起過年,那還有周靜姝陪在他身邊呢!
轉天,路朝歌帶著大隊人馬就啟程了,來的時候二十餘萬大軍,而回去的時候人就更多了,那長長的車隊看的路朝歌都頭疼。
別的不說,就光是宮裡的那些這個貴妃那個嬪妃的馬車,就能派出去老遠一大串了,還有這些人的家眷什麼的,那行進速度可想而知。
路朝歌就算是再著急也沒辦法,畢竟也不能把這些人仍在路上不管了不是,好在有大量的輜重車,尤其是那些裝滿了金銀珠寶的車輛,讓路朝歌的心情變好了不少。
大隊人馬從鹿兒口出來,也就算是離開了昌州的地界了,下一步就要進入兗州,現在的兗州涼州和劉子騰各佔了一半,而涼州還佔據著兗州城。
陳杞知道路朝歌要經過兗州回長安,就帶著手下的一眾將軍來迎接路朝歌,當路朝歌看見陳杞的時候,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原本路朝歌是要將他培養出繼鄭洞國之後第二個可以領軍超過十萬的統兵將軍,可是機會擺在他面前,他自己沒有把握住。
“少將軍。”陳杞見到帶隊走過來的路朝歌,趕緊迎了上去,躬身行禮道:“真是好長時間沒見到您了。”
“行了,別假惺惺的了。”路朝歌翻身下馬,笑著說道:“你不好好的在兗州城待著,跑這來幹什麼來了?”
“我這不是聽說您要回長安了嘛!就過來送送你。”陳杞笑著說道。
“陳杞,你知道兗州對於涼州有多重要吧?”路朝歌拍了拍陳杞的肩膀問道。
“我知道。”陳杞點了點頭,說道:“兗州不僅是咱涼州東進的跳板,更是雍州的門戶所在,守住了兗州就是守住了咱涼州的大門,對不對?”
“說的很好。”路朝歌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說道:“明年開春以後,想辦法和劉子騰的軍隊製造摩擦,若是能打起來就是最好的,我要整個兗州,明白了嗎?”
“那為何之前您不說?”陳杞低聲道:“我直接就把晏元愷打跑就完事了唄!”
“當時的情況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路朝歌說道:“當初各地都在強佔地盤,我們若是不給劉子騰點好處,他就有可能進攻雍州,那不是得不償失了嗎?半個兗州換雍州太平,你說這買賣值不值?”
“您要是這麼說我就明白了。”陳杞笑著說道:“這一切您就交給我就行了,幹別的不行,但是找麻煩我在行。”
“要不我怎麼說,你才是鎮守兗州的最合適人選呢!”路朝歌笑著說道:“你也趕緊回去吧!估計兗州還有不少事等你處理,我也不在這過多停留了,趕緊回到長安城。”
“我還心思留您吃頓飯呢!”陳杞笑著說道:“不過看您這麼著急,那就等我拿下整個兗州之後,咱請您吃飯。”
“好,我等著那一天。”路朝歌笑著說道:“帶著人趕緊回去吧!”
送走了陳杞之後,路朝歌帶著隊伍再一次踏上歸途,出了兗州也就是雍州了,再過幾天的時間路朝歌也就能到家了,出來了兩個多月的時間,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他也是終於能回家了。
臨近長安城,路朝歌叫人通知李朝宗,畢竟這一次他是把劉宇森帶回來了,這些人就是不來接在自己,也要出來接一下劉宇森,這個是未來的皇帝陛下,也是涼州未來最大的工具人,該有的待遇一定是要有的。
李朝宗也是沒讓路朝歌失望,把能準備的該準備的早就準備好了,畢竟有周俊彥在,他曾經可是禮部尚書,對於禮儀這一套他比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