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可他要是想整你們,這就是藉口。”路朝歌笑了笑,說道:“那這件事應該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了,你們怎麼就沒想著早點來找我?”
“但是想著總是有辦法解決的。”蔣濟同苦笑道:“可試了幾次之後,我們就知道了,這擺明了就是要弄死我們,想著好死不如賴活著嘛!最多就是被斥責幾句,能忍就忍了,家人親眷全在江南那邊,也不好和他徹底撕破臉。”
“最後卻是落了個這麼個下場。”傅玉山嘆息道:“我們在知道他要稱帝的訊息之後,就開始秘密往外轉移家眷,他其實應該也知道這件事,只不過是懶得搭理我們,那時候正是他登基稱帝的緊要時刻,而且我們這幾年也沒接觸到他的核心秘密,我們去什麼地方對他的影響其實並不大。”
“今天知道新折柳稱帝,我也是很震驚。”路朝歌笑著說道:“我想過所有人會稱帝,但是唯獨沒有想過他會稱帝,果然人心是最難測的。”
“他稱帝不僅您覺得震驚,就連他身邊的那些人都覺得震驚。”傅玉山說道:“從他要稱帝的訊息洩露到他真的 稱帝,也不過就是三天的時間。”
“好在他沒有為難你們這些人。”路朝歌說道:“現在新折柳手底下有多少戰兵,你們知道嗎?”
“我們也就是知道個大概情況。”蔣濟同說道:“差不多有三十萬人左右,具體戰鬥力如何我也不太清楚,自從他赴任江南大都督之後,我就已經被排除在他的核心圈子之外了,我在平泉城駐守的時候,我麾下之後兩千戰兵,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的,戰鬥力還算可以。”
“三十萬可不算少了。”路朝歌想了想,說道:“可能還不止三十萬,一定還有你們不知道的軍隊在,真他孃的是個麻煩事。”
“新折柳這個人城府太深。”蔣濟同開口道:“他有什麼事,就連他最親近的人都不告訴,說是一意孤行也不為過。”
“要不說他能成大事呢!”路朝歌笑了笑,道:“往往成大事的人不需要朋友,只需要最忠誠的手下就可以了,有的時候一意孤行反而是最正確的選擇。”
“新折柳在江南名聲怎麼樣?”路朝歌接著問道。
“要說名聲還是不錯的。”萬志新說道:“他很多政策都是照搬涼州的,所以還是很得民心的。”
“這又是一個頭疼的地方。”路朝歌嘆了口氣,道:“老百姓擁戴他,就願意為他去拼命,這要是真打起來,得有多少百姓死在戰場上。”
“這也是在所難免的。”蔣濟同說道:“戰爭總是會帶來這樣那樣的傷亡。”
“你們離開江南的時候,他有沒有大量調集軍隊?”路朝歌又問道。
“他的軍隊主要集中在東面地區,防備著林成祖。”蔣濟同想了想,說道:“在和涼州軍接壤的襄州,好像還真沒有多少軍隊。”
“他不擔心涼州也在情理之中。”傅玉山說道:“涼州軍一旦對江南地區發動進攻,他就可以聯合林成祖,對南疆發動進攻,南疆的守軍雖然是您一手訓練出來的,但是畢竟都是沒有經歷過戰火的新軍,和涼州這種一路打殺出來的軍隊肯定不是一個層次的。”
“行了,先不提他了。”路朝歌笑著說道:“先吃飯,你們已經到了長安了,就安心在這裡待著就是了,軍職給你們保留,等有合適的地方,我就把你們安排過去。”
“多謝少將軍。”三人趕緊說道。
路朝歌也想從他們這裡得到更多的訊息,可是看他們三個人在新折柳那裡的地位,估計想問也問不出來了,他索性就不問了,等錦衣衛那邊的調查結果就是了。
吃過飯之後,路朝歌叫人將已經有些醉意的傅玉山等人送了回去,自己也回到了家裡,隨後又躲進了書房。
周靜姝端著茶來到了書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