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若是想合作,那我給你們說說我的條件。”路朝歌說道:“把所有的土地全部吐出來,把刺殺邢子健的主謀交出來,我們就可以心平氣和的談合作了。”
“至於幾位和尚。”路朝歌看了過去,道:“一樣,把土地交出來,然後消消停停的當你們的和尚。”
“其實,歸根結底就一件事,把土地都給我交出來。”路朝歌說道:“只要交出土地,一切都可以談,不交那就是沒得談,明白了嗎?”
“不可能。”尤禹城說道:“那些土地都是我們花銀子買回來的,憑什麼說交就交出去?”
“瀘州城外三十頃的土地,你敢說是你們尤家花銀子買的嗎?”路朝歌狠狠的瞪了尤禹城一眼,道:“要不要我一樁樁一件件的給你說出來啊?”
“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路朝歌繼續說道:“現在給你們考慮的時間,在我吃完飯之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若是你們給我的答覆不滿意,那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了。”
說完,路朝歌拿起面前的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路朝歌吃的開心,可是在座的諸位可就沒有心情吃了,他們以為路朝歌想要和他們合作,可是他們沒想到,路朝歌不僅沒有跟他們合作的意思,還想致他們於死地。
“哼……”尤禹城再一次站起身,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既然你不想合作,那我就告辭了,咱們走著瞧。”
可他剛剛站起身,就被站在門口的蕭泰寧直接跟按著再一次坐了下去。
“我不讓你走,你走得了嗎?”路朝歌看了一眼尤禹城,說道:“今天,所有人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誰也不可能離開這裡。”
“你真以為我們拿你路朝歌沒辦法了嗎?”楊洪信怒道:“這裡可是瀘州城,不是你能囂張的地方。”
“涼州境內,沒有我不能囂張的地方。”路朝歌淡淡的說道:“你以為就憑你們安排在外面的那些人,就能威脅到我了嗎?”
“全都給我帶進來。”路朝歌猛然間提高了音量,道:“讓他們看看我能不能囂張。”
路朝歌的話音落下,就見酒樓外開進來一隊隊戰兵,他們面前都押解著一個便裝男子,直到將整個酒樓的一樓塞滿,外面依舊有很多人沒有走進來。
“想憑這些爛蒜對付我?”路朝歌輕蔑的笑了起來,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將軍的頭銜,是靠著我大哥的關係才得到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親兵從人群中擠了過來,來到了路朝歌所在的雅間,躬身行禮道:“啟稟少將軍,賴千戶到了。”
“讓他上來吧!”路朝歌說道。
片刻的功夫,賴家慶走進來雅間,將一沓東西放在了路朝歌的面前,道:“少將軍,全都抓住了,也全都審出來了,刺殺邢大人的背後主謀,就是在座的這些人。”
“好好好,非常好。”路朝歌拍了拍手,道:“現在看來,不是你們把土地交出來就能沒事那麼簡單了,你們合謀刺殺朝廷官員,這可是死罪啊!”
“你別血口噴人。”許景輝說道:“我們可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可不會對朝廷官員下手的。”
“是不是你們做的,不是你們說的算的。”路朝歌拿起那一沓口供,在眾人的眼前晃了晃,道:“我只相信證據,除非你們能拿出證明不是你們做的證據來,不然這件事就是你們幾家合謀做的。”
說著,路朝歌直接將手中的口供摔在了許景輝的臉上,繼續說道:“我現在吃完了,你們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了,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我的耐心有限,而且已經快被你們消磨乾淨了。”
“阿彌陀佛!”元稹唸了一句佛號,開口道:“路施主,這件事與我等出家人無關,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