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看你在外面待著也挺開心的。”
“我回去躺著去了。”李朝宗笑著說道:“有些人就是捱揍沒夠。”
看著李朝宗離去的背影,路朝歌在他的身後打了一套組合拳,那模樣恨不得吃了李朝宗一般。
過了不久,顧憲成回來告訴路朝歌,臨時的高臺已經搭建好了,路朝歌讓顧憲成將所有人集中到高臺下。
一刻鐘之後,八千降兵被帶到了高臺之下,穿上了將軍甲的路朝歌早早的站在了高臺之上,看著被帶過來的降兵,路朝歌凝視著高臺下的降兵。
高臺下的降兵們也在打量著路朝歌,他們或許聽說過路朝歌的大名,卻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年少成名的將軍。
“我聽說你們這裡有一位營將軍,站出來我看看。”路朝歌蹲在了高臺的邊緣說道。
林季同向前走了兩步,道:“我就是。”
“我聽顧將軍說,你們另外兩位營將軍帶人跑了?”路朝歌問道。
林季同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路朝歌笑了笑,道:“也就是說,現在站在高臺下的這些人,都是你那一營的人?”
“不是。”林季同說道:“有一部分其他兩個營的人,那兩位帶走的都是他的心腹,剩下的這些留下來的都是等死的。”
路朝歌雙手撐著高臺的邊緣,將身體撐了起來,然後坐在了高臺的邊緣位置,拍了拍手上的木屑,道:“行了,以後你們就是涼州軍的戰兵了,跟著都督吃香的喝辣的。”
看著下面沉默不語的戰兵們,路朝歌繼續說道:“被人拋棄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對於你們來說難道不是一個好機會嗎?涼州軍的待遇不知道比你們永州道好多少倍,而且你也看到了,涼州軍的將軍們,哪個不是身先士卒。”
這一點別人不知道,但是林季同卻是深有感受,他在軍營之中被生擒的時候,迎頭碰到的就是白小白。
“這幾天我帶你們去幹點大事業。”路朝歌說道:“這件事做好了、做成了,那大家就論功行賞,若是失敗了,那我就只能陪著大家一起死嘍!”
“將軍,你不妨說說是什麼事。”林季同說道。
“中江之上那幾萬戰兵你們知道吧!”路朝歌說道:“這幾天我就帶你們去把他們從船上引下來,就這麼簡單。”
“引上來之後呢?”林季同問道。
“當然是消滅他們了。”路朝歌很隨意的說道:“難不成還留著他們過年不成。”
“就憑這八千人?”林季同問道。
“誰告訴你只有八千人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只要跟著我去就行了,其他的你們不用操心,我都安排好了。”
“將軍,這次之後我能不能回家?”一名戰兵從隊伍之中走了出來,道:“我不想再從軍了。”
“沒問題。”路朝歌說道:“涼州軍從來不強制服兵役,這次之後你們是走是留我絕不強求,想走的我們給路費歡送,想留下來的,我們也是敞開了懷抱歡迎。”
那名戰兵聽了路朝歌的話,又默默的退回了隊伍之中,路朝歌從高臺上跳了下去,道:“回營之後好好休息,今晚上可能會有一場惡戰,戰死的兄弟按照涼州軍待遇發給撫卹,活下來的兄弟,按照涼州軍的標準封賞。”
而此時的中江之上,池英寒三個人聚集在旗艦上,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派人偵查平安渡和落烏渡的情況,對於平陵渡的偵查一樣不敢大意,可經過這麼久的偵查,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那些上了岸的斥候,多數時候都被涼州軍的斥候趕了回來,這讓池英寒三個人更加確定,平陵渡上根本就沒有伏兵。
“實在不行讓杜忠泰的人回去打探一番?”單家信說道:“這麼多天了,也不能一直在江上待著,在拖下去,我怕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