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淡淡的說道:“就你們紅杉軍那德行,我就是再給你一百次機會你也就是個弟弟,更何況我還不會給你機會。”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于吉昌帶著人從紅杉軍大營的方向趕了過來,于吉昌來到路朝歌面前,行禮道:“少將軍,紅杉軍大營拿下了,糧草盡數繳獲具體有多少我沒計算。”
“守大營的人呢?”路朝歌問道。
“都死了。”于吉昌道。
“這麼剛的嗎?”路朝歌問道。
“那個叫劉力夫的將軍確實挺像樣。”于吉昌道:“我本想抓住他的,可惜他自己抹脖子了。”
“死了就死了吧!”路朝歌淡淡的說道:“戰鬥結束之後厚葬了吧!不管是敵是友,忠貞之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這就是那個狗屁的虎威大將軍?”于吉昌看了看廖泰初問道。
“最多算是個狗屁。”路朝歌道:“帶著他去主戰場那邊,告訴他們投降免死。”
“這次真的免死?”于吉昌試探性的問道。
“廢話,他們又不是異族。”路朝歌用刀背在於吉昌的後背上敲了一下,道:“只要投降就免死。”
“得嘞!”于吉昌道:“綁了。”
路朝歌的兩名親兵走過來,把廖泰初綁了個結實,隨後又牽來了他的戰馬,將他抬到戰馬上,廖泰初趴在馬背上,目光陰冷的看著路朝歌道:“路朝歌,我不服你,你要不是背靠涼州這棵大樹,你今天必死無疑,若不是你有李朝宗那麼好的大哥,你今天必是我馬下亡魂。”
“對啊!我有個好大哥,你有本事咬我啊!”路朝歌笑著說道:“你有本也找一個好大哥罩著你啊!”
“閉嘴吧你。”于吉昌一巴掌拍在廖泰初的腦袋上,道:“廢話怎麼那麼多,在敢廢話割了你的舌頭。”
“趕緊去吧!”路朝歌擺了擺手,道:“能少死幾個人也是好事一件。”
待于吉昌帶著人走後,路朝歌走到大黑馬身邊翻身上馬,道:“你今天立了大功,等回家了給你找一匹漂亮的小母馬。”
大黑馬打了個響鼻,然後那碩大的馬頭在路朝歌身上親暱的蹭了蹭,路朝歌拍了拍大黑馬大馬頭,道:“走吧!咱倆也回去了。”
路朝歌騎上大黑馬趕回戰場,而第三巍奕的親兵將戰場的情況詳細的告訴了第三巍奕,親兵校尉開口道:“大將軍,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
“這麼著急幹什麼?”第三巍奕笑著說道:“既然都已經來了,自然要見一見路朝歌。大楚風頭最盛的年輕人,老夫也想看看他和其他年輕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他會來?”親兵校尉問道。
“他一定會來。”第三巍奕依舊笑著說道:“等著看吧!”
第三巍奕很喜歡說等著看吧這句話,而且他每次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格外的自信,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一般。
當路朝歌騎著大黑馬不緊不慢的趕回戰場的時候,整個戰場已經平靜了下來,除了涼州軍喝止紅杉軍不要亂動的聲音之外,就是那些沒死透的人在不斷的哀嚎。
一眾聚集在一起的將軍們,看到打馬而來的路朝歌,趕忙迎了上去,行禮道:“末將見過少將軍。”
“怎麼樣了?”路朝歌問道。
“都抓住了。”謝玉堂上前一步,道:“殺敵和俘虜的人數還在統計,不過紅杉軍的那些將軍一個也沒跑了,都被一鍋端了。”
“這是個好訊息。”路朝歌笑了笑,道:“這些人都看好了,那可是我換人用的。”
說完,路朝歌又看向了閆向榮,道:“這一仗打的不錯,保持住,以後再接再厲。”
“謝少將軍。”閆向榮道。
“不用謝我,這都是你自己用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