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放開他,我倒是想看看他有本有本事衝過來。”
兩名壓住廖泰初的戰兵鬆開了手,將廖泰初從地上拽了起來,被五花大綁的廖泰初真的就衝向了路朝歌,可是路朝歌連站起來的興趣都沒有,就在他衝到路朝歌面前的時候,路朝歌抬腿就是一腳,踢在了廖泰初的腹部,然後廖泰初便倒飛了出去。
“無能狂怒。”路朝歌冷笑道:“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你說說你除了無能狂怒你還能做什麼?啊?說話。”
眾人被路朝歌的吼聲嚇了一跳,路朝歌站起身,走到廖泰初身邊俯視著他,說道:“從你到了利州開始,你就像一條狗一樣被耍的團團轉,讓你往東你就往東,讓你往西你就往西,你說說就你這德行的也敢領兵打仗?你是真不拿行軍打仗當回事是吧?林成祖也是個腦袋進水的傢伙,就你這樣的也敢把十五萬大軍交到你手裡,他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般蠢?”
路朝歌的 話讓一眾紅杉軍的將軍們低下了頭,他們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法反駁路朝歌,畢竟他們失敗了,若是他們戰勝利路朝歌,他們也可以趾高氣昂的跟路朝歌這樣說,可是他們敗了,他們只能被路朝歌如此羞辱,就算是林成祖也是一樣,一樣被路朝歌羞辱了一番。
“路朝歌,你不過就是仗著兵甲之利罷了。”廖泰初努力的想爬起來,可是試了幾次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你這話說的挺有意思的。”路朝歌笑道:“領兵打仗不憑藉兵甲之利難道憑誰的腦袋大?難道憑誰的腦袋進水多?難道憑你叫廖泰初?”
路朝歌的話頓時引來了一片大笑,就連站在身後各位嚴肅的路朝歌的親兵,此時也是大笑了起來,因為廖泰初的問題實在是太幼稚而路朝歌的回答又太好笑。
“少將軍,和他們廢什麼話,直接拉上囚車送到長安城算了。”于吉昌道:“就這樣的人跟他們說話都是在浪費唾沫,您省點唾沫把他們交給我。”
“有人求情。”路朝歌嘆了口氣,說道:“若不是有人求情,你以為我會留著他們在我這裡浪費糧食?”
聽到路朝歌說有人求情,紅杉軍的一眾人抬頭看向了他,路朝歌迎著他們的目光,道:“出來見見他們吧!”
路朝歌的話音落下,一個人從中軍帳內走出來,丁宏盛看到來人的時候,大驚道:“朱正初,是你。”
沒錯,這個人就是和丁宏盛交好的那個紅杉軍將軍,而朱正初這個名字就是他在紅杉軍之內用的假名字。
“重新給你們介紹一下。”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位就是安插在你們紅杉軍的內線,涼州錦衣衛百戶莊弘業。”
“朱正初,枉我丁宏盛以兄弟之情待你,你確是涼州密探。”丁宏盛厲聲吼道:“我真是瞎了眼,居然對你掏心掏肺,朱正初你不得好死。”
“各為其主罷了。”莊弘業淡淡的笑了笑,道:“以後叫我莊弘業。”
“以後?沒有以後了。”丁宏盛道:“今日你我二人再次斷義,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你看看,你的一片好意人家根本不接受。”路朝歌拍了拍莊弘業的肩膀,道:“還是算了吧!不是所有人再知道你的身份後能把你當兄弟的,他是個忠義之人,讓他這麼活下去就是一場煎熬。”
“少將軍,再給我點時間。”莊弘業低聲道:“畢竟我虧欠他的,他是個有本事的,若是願意為我涼州效力,對我涼州也有好處。”
“那你抓緊吧!”路朝歌道:“一刻鐘的時間,過了一刻鐘,這些人就裝車送長安了。”
“謝少將軍。”莊弘業說道。
“中軍帳借給你用。”路朝歌道:“他們若是跑了,我拿你試問。”
莊弘業從人群中又拉出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在紅杉軍的時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