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大都督,我真不知道這老漢說的孫女是誰啊!”崔景輝哀嚎道:“我離開孝義縣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怎麼可能在孝義縣犯下罪行。”
“離開之前呢?”路朝歌抓著崔景輝的臉頰,說道:“還是你禍害的姑娘實在是太多了,已經想不起來到底是哪一個了?”
“大都督,你不能因為一個老漢說的話,就懷疑我一個朝廷命官啊!”崔景輝道:“你我好歹也是同僚,你應該相信我才是啊!”
“少給我來官官相護的那一套。”路朝歌鬆開了抓著崔景輝臉頰的手,道:“相比於你的話,我更願意相信老大爺跟我說的話,因為你說的話每一句都像是謊言,我給你時間考慮,在我失去耐心之前,告訴我想知道的一切,別讓我對你動刑,到時候失了太子的體面。”
崔景輝看著路朝歌,此時他已經要瘋了,狗屁的太子的體面,若是你顧及太子的體面,也就不會在大街上審問自己了,也不會讓自己下不來臺階了。
“現在,誰想狀告崔家人都可以來。”路朝歌對著圍觀的百姓說道:“處理一個也是處理,處理一窩也是處理。”
現在,路朝歌已經不是要處理崔正元自己了,他連整個崔家都不想放過。
隨著路朝歌的話音落下,更多的人從人群之中擠了進來,想來這些人都是來狀告崔家的,這些人狀告的不僅僅是崔景輝,還有崔景輝的母族,那一樁樁一件件簡直就是駭人聽聞,本來以為顧家慶不過就是一個在崔元正庇護下為非作歹的混蛋,沒想到他做的事要比崔元正這個主犯還要惡劣。
“顧家慶死了沒有?”路朝歌看向陸天和問道。
“還沒死呢!”陸天和道:“昨天我叫人醫治了一番,好在是保住了小命。”
“也帶過來吧!”路朝歌說道。
不多時,顧家慶被人從縣衙內帶了出來,被路朝歌毀了半邊臉已經被人包紮好,讓他看上去沒有那麼嚇人了,顧家慶被拖出來的時候,看到了跪在那裡的崔景輝,想說點什麼可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被路朝歌一拳毀了半邊臉,想說話也說不出來。
“是不是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路朝歌看著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顧家慶,開口道:“是不是覺得他能救你?可是你看現在他也跪在了這裡,他連自己都救不了。”
“大都督,他們說的這些都是汙衊。”崔景輝說道:“我在孝義縣生活這麼多年,一直在家中苦讀、習武,哪裡有時間去做那些事,後來我離開了孝義縣就去了長安,就更沒有可能做這些事了啊!你要相信我。”
“我說的是在你離開孝義縣之前。”路朝歌冷笑道:“說出了或者我逼著你說出來。”
“路朝歌,你根本就沒有證據。”崔景輝不再控制自己的脾氣,大吼道:“你若是敢動我,太子殿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就不怕朝廷的大軍攻入涼州毀了你苦心經營了多年的涼州嗎?”
“證據這東西我想有就可以有,何況弄死你們我不需要證據。”路朝歌看著崔景輝說道:“我說出去的話就是證據,你覺得朝廷會因為你一個小小的太子舍人跟涼州開戰嗎?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無憑無據擅殺朝廷大臣……”崔景輝說道。
可只說了一半就被路朝歌打斷了,路朝歌笑著說道:“這些百姓就是證據,有他們就足夠了,你要是想要繼續扛下去也無所謂,看看是你的身子骨硬,還是我的手段更硬。”
時間一點點過去,三個人的罪狀越來越多,周靜姝奮筆疾書寫的手腕都酸了,可是還是不斷有人擠過人群前來告狀,路朝歌聽著越來越多的罪狀,那張臉就越來越黑,這三個人已經不能說是畜生了,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路朝歌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抽出了放在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