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三天時間,三天之後對鹿兒口進行全面進攻。”路朝歌說道:“誰願意打這個頭陣?”
“末將願往。”眾人齊聲道。
“這頭陣必須我們重甲來打。”從來很少爭搶的楊延昭難得的站了出來。
“憑什麼就你們重甲能打?”閆向榮站出來說道:“我們廣效軍就不能打了?”
兩人的話頓時讓在座的各位將軍吵了起來,都想打這頭一陣,唯一沒有加入到爭搶行列的就是一直坐在那裡不出聲的于吉昌。
這小子這段時間可沒閒著,自從路朝歌讓他派人去找繞過昌州周邊大山的小路開始,他就一直在研究昌州附近的山川地形圖,他現在不想正面進攻,他想的是怎麼繞過昌州周邊的大山,然後從背後給敵軍致命一擊。
路朝歌看著爭搶第一陣的將軍們,也是挺高興的,正所謂‘將有必死之心,士無貪生之念’,這樣的軍隊計程車氣根本就不需要鼓舞。
“安靜安靜。”路朝歌壓了壓雙手,道:“鹿兒口地形狹窄,大軍不可能完全展開,第一支攻上去的隊伍,要儘可能的幫助後面的兄弟隊伍開啟缺口,所以損失一定不會小。”
路朝歌口中的狹窄,其實也算不得狹窄,可是和二十多萬大軍相比,這鹿兒口確實是狹窄了一些。
可就算是聽到路朝歌這麼說,眾人依舊是不想放棄這第一陣,打仗就沒有不死人的,誰衝上去了該死還是得死。
“少將軍,我們重甲軍扛揍。”楊延昭那大嗓門在眾人之中格外響亮:“我們頂在最前面,讓兄弟們跟在我們後面,一定能一鼓作氣捅碎了對面的那些雜碎。”
說到抗揍,那涼州軍中有一個算一個,確實沒有人比重甲軍更抗揍了,那一身重甲穿在身上,除了床子弩也就是狼牙棒一類的鈍器能傷到這些人了。
“好,那就以重甲軍為先鋒。”路朝歌開口道:“謝玉堂率領玄甲軍護住重甲軍的兩翼。”
路朝歌可不想讓這幫人在吵下去了,這麼吵下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索性他就直接下達軍令了。
“末將領命。”兩人齊聲道。
接到任務的兩人那是喜笑顏開,沒能打上頭陣的幾個人倒是沒有多少失望的神色,畢竟上了戰場只要路朝歌在這裡,那一切都以路朝歌的部署為主。
“其餘各軍梯次展開。”路朝歌繼續說道:“一旦重甲攻入敵軍迎敵,你們第一時間衝上去,絞殺敵軍。”
路朝歌說的簡單,可真到了開戰的那一天,可就沒那麼簡單了,畢竟路朝歌可是準備了很多‘大殺器’,就是為了應付這種局面的。
而且在找到那條小路之前,路朝歌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畢竟誰都知道,鹿兒口易守難攻,只要腦瓜子不是被門夾了,防禦一方都不會選擇主動進攻的,只要把戰事拖下去,進攻的一方早晚都會因為各種原因撤離。
待眾人散去,于吉昌這才開口說道:“少將軍,那條小路還沒有找到,問了很多附近的百姓,他們好像都不知道有那麼一條小路可以繞過這些大山。”
“肯定有。”路朝歌說道:“只要大楚的史冊記載的是真的,就一定會有的。”
“萬一史冊上記載的是假的呢?”于吉昌說道:“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你,把損失二十萬寫成了十二萬,這也完全是有可能的。”
“有些東西能造假也可以造假,但是有些東西造不了假。”路朝歌從案几上拿起了一本看著就很有年代感的書,遞到了于吉昌面前,說道:“這本書是我從劉子睿家裡找到的,寫這本書的人應該是前朝最後一任禮部尚書,上面記載的那一場鹿兒口之戰,和大楚史冊上記載的完全一樣,而且他還提到了楚人繞山以擊我軍側後。”
“這就和大楚的史冊相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