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寬闊的胯部,修長的雙腿,不對勁,這傢伙哪裡是男人啊,原來,她是個女忍者。
女忍者好像累的夠嗆,張嘴大力的呼吸,弄得黑衣下面的兩坨肉不停的上下起伏,看的我直眼暈,別人都是暈船暈車等等,我想自己好像是暈奶,看到這兩個東西就頭昏目眩,想入非非的。
女忍者呼吸略勻淨,扭過頭來看著我,眼裡滿是兇光,看到我的目光盯在她的身上時,更是怒不可遏,右手一揚,一條牛皮鞭從袖口中鑽了出來,狠狠地向我抽過來。
我靠,不會吧,這也太狠了吧?老子身上啥都沒穿,你拿鞭子抽我?
現在的我,全身都龜縮在漁網中,空有一身的武藝卻無法施展,眼見著皮鞭凌厲的劈下來,急忙一扭頭,不管怎麼說,先把這張俊俏的臉孔保護好再說,對手是個女的,萬一咱們到時候使個美男計什麼的,沒準還能脫身呢不是。
一記清脆的響聲過後,牛皮鞭重重的抽打在我的後背上,留下一道紫紅色的血印,讓我全身猛地一哆嗦,五臟六腑猛然間收縮揪在一起,我靠,這個小賤人下手可真重啊,我日你母親外帶你全家女人的,疼死我了!
媽的,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虐啊,每次落在女性敵人的手裡都是弄得一絲不掛,上次洪嬌那小賤人把我抓住之後,朝我光溜溜的身體上插繡花針,這次倒好,這個貌似心理扭曲的女忍者竟然朝我這比女人還嫩的雪肌小玉膚上抽鞭子,真是夠嗆!
我強忍著後背上的劇痛,看著這個怪物一樣的女人,罵道:“我草你媽的,你個小浪貨,老子落在了你的手裡,要殺要剮你給個痛快的,別他孃的跟我玩鈍刀子割肉,浪費時間。”
女忍者高舉著皮鞭,見我張嘴說出了一連串的話,卻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冷冷的用日語問:“你說什麼?”
靠,對了,我剛才情急之下說的是中文,這傢伙聽不懂。我眼瞅著她高舉著的牛皮鞭,心中也微有寒意,暗想,死老子倒是不怕,反正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若是在臨死之前被這小賤人折磨的生不如死活受罪,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不行,我還真不能惹惱她。想到這,我用日語說道:“大姐,我和你沒仇吧,你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呢,你要是放了我,我給你錢,一億日元怎麼樣?”
媽的,想要用金錢買通她這一招算是白搭了,這小賤人又是一皮鞭狠狠的抽打下來,是反方向的,與剛才的鞭痕組成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十字圖案,讓我感到又是一陣劇痛。
我日你八輩祖宗啊!
老子縱橫江湖多年,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吃癟呢,像個冰猴一樣被人用鞭子抽來抽去的,我簡直要氣死。
如此一來,我不由得橫下一條心,對其破口大罵,不停的問候其家族的女性成員,總而言之,我要與其家族裡面自她母親往下的所有女性成員睡覺生關係。
雖然我說的是日語,但是,女忍者卻並不明白我為什麼總是要不停的提到她的母親姑姑姨娘姐姐妹妹嫂子侄女乃至外甥女等等,而且,幾乎每提到一個名稱,前面都提到一個“草”字。及至其見到我咬牙切齒的樣子,才恍然大悟般的有些明白,原來,這個中國傢伙是在詛咒我家族裡面的所有女性成員都變成草,讓人不停的踐踏,這是中國話的表達方式。那麼,她當然不願意吃虧,按著我的語句順序,將詛咒還回來,大聲的說道:“我草你……”之後,就是我的父親,叔叔,大爺,侄子等等,反正是和我們西門家族所有的男性成員睡了個遍。
我笑吟吟的看著她,多少感覺到有一些心靈平衡,心中暗說:爹啊,二大爺,還有幾個叔叔們,現在有個日本小娘們自願到地底下侍候你們去,你們別慣著她,好好的玩吧……
女忍者罵了一大通,也覺得情緒緩和了許多,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