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是天上地下了,但是,在這個貧困山村中可就稱得上是一朵花。給我留下的最深印象是紅毛衣下面的一對飽滿堅實的**,讓我往那多瞄了兩眼,心中讚歎,這塊倒是長的挺美的。
“小妹妹,這是郝村長的家嗎?”我朝她一笑。
無疑,她把我當成了曾經在夢中出現的白馬王子了吧,或許更有過之,健美的身材,俊朗的外貌,獨特的氣質,一身得體的名牌運動服將高大挺拔的身體展現的淋漓盡致,雪白的運動鞋一塵不染。太酷了吧!太帥了吧!太有型了吧!
女孩強抑制住劇烈的心跳,先衝我燦爛的一笑,說:“你找我爹吧,他在家,你快進屋吧。”也顧不得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領著我進了她的家裡。
東屋的炕上躺著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估計是剛**完畢的村長郝二寶,女孩急忙搖晃著他的肩膀,“爹……你快醒醒……有人找你。”
郝二寶眼睛也不睜開,不耐煩的一擺手,“誰呀,我正困著呢,讓他待會再來。”
果然是一村之長,這塊的土皇帝,還挺牛!我俯身趴到女孩的耳邊,低聲說:“你就說鄉長來了。”
女孩感覺到王子親切的在耳邊低語,身子一顫,激動的差點暈過去,想也沒想的用力推了炕上那位一下,大聲說:“爹,你快起來,是周鄉長來了。”
這招果然好使,郝二寶一骨碌從炕上爬起來,嚷嚷著說:“周鄉長來了嗎?在哪呢?”
女孩見目的達到,朝我嫣然一笑,說:“爹,是這位客人找你。”
郝二寶見不是頂頭上司周鄉長,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站在自己面前,當時變了一副臉孔,端出村長的架子,牛氣轟轟的問:“你是誰?找我有事嗎?”
我心中暗笑,一個小小的村長架子簡直比省長都要大,這就是國人所說的官僚作風吧,也不氣惱,對付這種人我有的是辦法,從包裡摸出一萬塊錢來,往炕上一扔,說道:“我叫張曉峰,從西京市過來的,這是一點小小的意思送給郝村長作為見面禮,請笑納。”
郝二寶看著那厚厚的一沓百元鈔票,當時兩眼放光,他愣了一下,然後高聲喊道:“翠花娘,趕緊把大公雞殺了,再炒幾個硬菜……”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女孩叫郝翠花,真是個十分有意思的名字。
隔壁廚房傳來了一個婦女的大嗓門,“不年不節的殺什麼大公雞呀,抽風啊。”一個十分肥胖的中年婦女走進屋來,看到了我,先是一愣,說了聲,“來客了。”隨後,兩道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到了炕上放著的一萬塊錢,這才明白老頭子讓殺雞的動機。
郝二寶見媳婦捲了自己面子,有些下不來臺,呈英雄罵道:“敗家老孃們,讓你殺雞就痛快殺去得了,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他媳婦這才知道來的是貴客,急忙說:“我這就殺雞去,你們哥倆一會好好喝幾盅。翠花快走,幫我褪雞去。”
郝翠花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我身上收回,極不情願的跟在後面走出屋子幫忙幹活。
一個小時候,我坐在了熱乎乎的炕頭上,小炕桌上擺的滿滿的農家菜,無非是小雞燉蘑菇,
涼拌豬耳朵,牛蹄筋黃花菜等等,反正在農村來說就算是最高檔的飯菜了。村長的姑娘郝翠花換了一套自認為比較新潮的套裝群坐在我的旁邊,給我們面前的酒盅裡倒上燙得溫熱的燒酒,之後,把一隻肥嫩的雞大腿挾到我的碗中,甜甜的說:“哥,你吃菜,到咱家來別客氣,這就像你自己家一樣。”
郝二寶一擺長長的烏木筷子,訓斥女兒說:“叫什麼哥,這是我大兄弟,你應該叫叔才對。”
郝翠花當時便撅起了抹得通紅的小嘴,哼了一聲,不高興的耍起了小脾氣,我看在眼裡,笑著說:“沒事,各論各叫,我比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