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正義。
“少來了,說真的,不讓我媽知道不就行了。咱們也體驗一把夫唱婦隨,怎麼樣?”孫輕柔一副得意相。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啊,還是省省吧。”我說。
“這麼說,你是有賊心,沒賊膽兒啦?”孫輕柔詭秘地問我。
我本心要說,我連賊心都沒有,我心裡只有一個瑞影。可我不能這麼說。
“呵呵,慢慢來,慢慢來啊,看你急的,哈哈!“說著這些,孫輕柔一邊胳肢我,一邊把我掀翻在地。
我應激地把她推開,孫輕柔撲通一聲摔了下去,怔住了。我連忙賠不是,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孫輕柔緩緩的站起來,復又坐到地板上,她低下了頭,說:“我原本以為……呵,你不是故意的才更讓我不舒服。”
也就是幾秒鐘的工夫,孫輕柔又站了起來,下意識地拍拍屁股,笑了,雖然我知道,她笑的並不自然。
這一整天搬家、佈置,孫輕柔沒說幾句話,這讓我很是擔心。我不是擔心她是不是心裡難受,而是我害怕她繼續追問關於瑞影的事情,果然不出所料,到了晚上,在她新租的閣樓裡,她小炒了幾個菜後,給我倒了半杯二鍋頭,開始發問:“你說實話,你心裡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我?”
我只顧吃飯夾菜,故作輕鬆地說:“你呀,別胡思亂想了。”
“知道嗎?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孫輕柔顫抖地說,“我從來沒對哪個男孩子這麼好過,我憑良心說話,你心裡是清楚的。”
我夾菜的筷子懸在了半空中,我看了她一眼,看到她臉上落下的兩股淚流。作為一個男人,我能說什麼呢?也只是從這一刻,我突然覺得孫輕柔是那麼可憐,我不想欺騙她,可又不得不欺騙她,做我這樣的人實在太難。憑心而論,從來沒有誰像孫輕柔這樣全身心地對我,而我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回報。
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竟然出乎我自己意料地說:“輕柔,我沒有你想像地那樣好,我們是兩種生活的人。”
孫輕柔痴痴地看著我說:“你還是第一次這麼叫我。你能不能再叫我一聲。”
“輕柔——怎麼了?”我有些生硬地問。
孫輕柔的臉上綻開了菊花般:“我感覺很好,你以後能不能永遠都這麼叫我?”
我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孫輕柔一改剛才的沉悶和憂鬱,痛快地站起身,又為我斟了少許白酒,笑著說:“快吃吧,菜都快涼了。”她邊說著,邊去了廚房盛湯,嘴裡還含糊地哼著小曲兒。
我酒足飯飽,要告辭。孫輕柔卻擋在門口,嬌嗔地說:“我不讓你走。”
“別胡鬧,明天還得上班呢。”我用手撇開了她的肩膀,迅速地開門。沒想到她一下子從正面抱住了我,我掙扎了一下,根本掙脫不了她。我雙臂張開著,一隻手還握著門把兒,她就這樣緊緊地抱著我,一動不動,我感覺到了她全身在顫抖。
“輕柔,別這樣。”我近乎有些哀求道。
一分鐘,兩分鐘。
她還是那樣死死地抱著我,像科幻小說裡的吸血樹藤。
“行了,我該走了。”我說。
“不!你不會吝嗇到連個擁抱都不給吧,我喜歡這種感覺。”她輕輕地說,“你難道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
我沉默著,心裡卻像翻江倒海一樣。我想著瑞影,想著我們臨別時那長久的擁抱和熱吻,想著我們彼此的愛情誓言。而抱著另外一個女孩子,我卻似乎感覺著類似的溫暖和衝動,但我的腦袋裡還定著一個弦,一個隨時可能引爆全域性的導火索,這是考驗我最關鍵的時刻,如果我答應了她,後果將不堪設想。我越這麼想,越覺得滿心的懺悔和警覺,終於,我還是努力地掰開了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