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呈才剛從痛到發狂變成虛脫,此時一點力氣和意志也沒有,本來因痛楚而夾緊的大腿就任由貪食的狼犬頂開、早已軟掉的肉木奉也被無禮地舔到勃起。痛楚、虛脫和肉慾、興奮就這麼交融摻和著;南將軍看到少男的肉木奉完全勃起後,又打了三發精粉,一發打在亀頭前端的繫帶和馬眼上,另外兩發則無情地落在少年才剛受過酷刑的兩顆睪丸上。
原本脫力的一身結實肌肉又被迫凸起掙扎。這次信呈面對的是直擊馬眼的刺激和獠犬粗舌摩擦陰囊傷口的痛楚。這群畜牲的眼中只有精粉,那些被舔到高潮流下的愛。氵夜,和紅腫傷口被被磨到破開流出的鮮血對牠們而言都不重要。更不用說循著少男全身繃緊肌理所流下來的汗,和不知所謂囈雲著邊流下的口水。
南將軍再忍不住,他低下身去撫摸著少男的赤裸的上身,那堅硬、光滑、發燙、圓鼓鼓的肌肉終於是自己的了,他感覺得到自己早已硬挺的老二前端興奮地流出了一絲米青。液。他看著少男在痛覺和肉慾之中無從選擇只能全盤接受、在極大的痛楚裡不情願地達到了高潮。
無預警地一股衝動、甚至在痛苦中根本難以察覺的一股收縮–信呈射了,在四頭狼犬的舌片調教下射了。
全身早已繃漲的肌肉甚至看不到有出力身寸。米青的動作就這麼一束米青。液飆出馬眼,然後落在少年被燒地光禿的襠部上。射出後的這麼一瞬間他感到一片虛空,就像要死了一樣、就這麼死了也好……不行,羽名一定還在等著自己,“小羽”他無力地不經意脫口而出,叫喚著自己心愛的人。
就在信呈射出的同時,南將軍本來該依法施術攝走他的元陽、甚至強化完成攝心術的最後一個步驟,好讓少年永遠淪為自己的玩物。但他卻聽到了信呈的叫喚,那一聲“小羽”打亂了他的思緒。從有趣到憤怒、愉悅到慾望,攝心術施術時一個閃神的小瑕玼逐步擴大了對他的影響。最後,因為那聲思念的名字,竟然轉換為對這兩人的一點點悲憐。
這不只是下不了手的問題,南將軍內心的波動矛盾引發真氣衝突不受控制,他走火入魔了。發現這點、心頭一驚,這一驚又讓內息紊亂的情勢更加惡化,南將軍敢緊定下心來,但卻已無力撥亂反正;道行和經驗深湛的他當機立斷,決定棄車保帥,把已經混亂的真氣藉由還放在信呈八塊腹肌上的雙手打出。
已經走火入魔,便不可能控制內息的發出運勁,南將軍等於是將他三分之一的修為如數貫入信呈丹田。由於南將軍是土相人皇階下大將,和信呈相性相同,即便不懂得化消,這大量的真氣匯入仍是讓信呈大為受用;疼痛消減、精神回覆了許多。正當他睜亮眼想看清楚究竟發生何事時,卻見一道熟悉的黃光閃過。
一道人影現身,卻正是信呈的師傅神龍客,南將軍這頭還不能脫身,又來一位勁敵,心裡頭連迭叫苦;便急忙要挾“你敢動手我就殺了他!”
“哼!不愛惜自己性命,這種徒弟不值得我救!”
“你要殺他,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吧”神龍客經驗老道,這幾秒過去便判斷出南將軍面妖氣失序流出;語帶諷刺的朝他贊上一掌。
這一掌讓南將軍氣血大亂,再難控制體內真氣流失,竟一股腦送出了近七成功力方才停歇;卻也因此從走火入魔的關口逃了出來。功力大損又身受重傷,南將軍二話不說立即遁走。
要說到遁逃之術南將軍自然不是神龍客的對手,後者原本想趨身追擊,卻又停下了腳步。“閉目冥心坐,握固凝思神,叩齒三十六,兩手抱崑崙”他順口唸了一句功訣,叫信呈依法調息、先導正穩定方才被輸入體內的真氣。
信呈一回功畢,起身垂首道“謝謝師父相救”他知道自己師父不愛跪膝瞌頭的那套,所以只這一句便充滿感激之情。
“我說了,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