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旋轉飛濺的米青。液,噴得擂臺上到處都是,發條人自己也中了招–雖然這是他早就安排好的橋段,但真的目睹時卻還是看傻了眼、被噴得一身;更有一些太濃太重,直接灑在益凱全裸著渾身結實發達的肌肉上。
少年射完精後,雖然G點的震動仍再,卻也暫時失了性慾、也沒力氣再轉了。他躺在擂臺上、發條人把他翻了過去、壓在他身上;用根針管插進他後庭裡那顆膠球。
這大球中間原來是填滿了細小的橡膠珠粒,外層的膜一被刺破,小珠就從管子洩了出來;如此一來,膠球就萎縮變小了–也只有這個方法,才能把它從少年的後庭取出。
取出當然是為了要放入,這時候Terry把重傷昏迷的廷威重新抓上擂臺,發條人強壓住見到摯友便想反抗的益凱,同時空出手來拉下自己的褲頭、準備要和Terry一起完成最後的表演–當著眾人的面,雞姦這兩名筋肉發達的街舞少年。
“啊!”
突然間,場邊一陣騷動,數十名青年破門闖入,其中兩三人穿著制服表明身份,其他都是便服;Terry和發條人沒遇過,這群不速之客,正是特武警隊和正道同盟的聯防小組。
益凱看到自己人出現,知道這代表了這場摔角比賽,背後有妖術集團的介入;那麼,學弟妹不但會獲救,而且這幾小時裡“不該有的”記憶也會被清除。他正感到慶幸的時候,卻見一道人影從場外穿過特警隊員直奔擂臺中央–還順手打傷了數人。
同時,一名蒙面人從人群中走出:“洩露風聲是我們的失誤,跟你的租約已了、租金也已經付了,人你可以依約帶回”說完,便鑽進了擂臺底下不知所蹤。
益凱看見發條人和Terry被後來闖入的怪人一掌震飛一個;然後自己和廷威也被快速點穴倒地。來不及多作反抗就被這怪人雙雙挾在腋下,轉瞬就飛離了會場。
百二七:愈見乖張
正邪大戰於無上教總壇,在最終的關鍵時刻,因為戰天元帥的叛離,無上教主為求從“四相缺一”大陣中脫身,拿出最後的本錢,以西西克力場盡吸總壇附盡木相妖道的屍魂;終於成功出陣躲入總壇,也同時震飛了正道同盟盟主華光真人,與其師弟華生。
華光真人醒來後,發現自己雖然內外俱,不但摔得不輕,而且即便有元丹護住丹田,但內傷仍頗為深重;他轉頭看到自己的師弟華生也昏了過去、不知何時醒來,再看看四周,這個不知何處的深山密林裡就只有自己兩人,不由得幾個奇怪的念頭萌生了出來。”如果我就這麼死在這裡……神不知鬼不覺……”、在同盟會館中,雖然華生十分低調、而且順從師兄華光的指示,也從來不拉幫結派;但人人都知道他是盟主的師弟,而且他的功力也僅次於華光自己、甚至“無相仙術”的救援能力讓同盟中許多人對華生師徒十分依賴、景仰。
說到華生的這個徒弟,華光想起近期以來,不時有聽到兒子承平在抱怨,說元勁在會館中的聲勢漸大、他和特武警隊的那個張益緯變得越來越不受指揮、危及到正道同盟的穩定運作……
華光最近常和承平和他那個賣雜貨的朋友討論當前局勢,承平他們對華生師徒十分的不信任。雖然華光總是要承平別多想;但,說起來自己以前從都不曾認真的去懷疑師弟,但嚴格說起來,他不是沒有想過“各種可能”;那華生自己呢?他真的無心爭奪大位嗎?還是他也想過呢?
會不會華生早就在私底下有安排,比如說要自己徒弟在年輕一輩的同道中壯大聲望、然後華生本人再裝得乖乖傻傻的,好降低自己戒心……會這樣嗎?真的會嗎?
在這個梟無人煙的參天密林裡,因為重傷而動彈不得、只能四處不安地張望、盯著師弟華生,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醒來、也不知道他傷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