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這個時間幾乎被凍結的時刻裡,浩然還是沒有能夠放任自己、讓自己老老實實地說出那個字–他知道啊川一直想聽到的那個字,但正因為如此,他不能說……
浩然知道自己就要失去啊川了,這將會是他最大的痛;他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愛”上了啊川,但是他知道,自己就要失去他了,而且不是這一刻,這將是這輩子裡永遠都忘不掉的傷痛–但是,如果自己的痛苦,能讓啊川“終於變回了正常”,那這也是值得的,對吧……
“既然你不愛我……”
耀川不想再等了,他不想等著阿浩開口,也不想再等他表白了,最後這一鋪,自己全壓上了,然後輸了……在阿浩回來之前,他就料到會這樣了,輸了也好,輸得一乾二淨,才能甘願地離開這張賭桌。
“那我要對自己好一點,我要去找會愛我的人。”耀川起身,抓起行李、顫抖地說著:“行李我自己拿……”他再抬頭看了一眼阿浩:“也祝你找到你愛的人……”
就差這麼一點,浩然就要撲上去強抱住耀川,他甚至在腦中都已經模擬出自己抱著啊川的那一幕了;但是這麼一來……這麼一來啊川的未來就註定要被自己一直糾纏下去……
浩然看著轉身而去的啊川;他僵在原地,只有那兩行眼淚,儘量無聲地淌流下來。他流著淚佩服著自己的堅忍,只有這樣,才能讓這要命的痛苦看起來值得;也許他還應該鎮定地說出什麼送別的話,但是他做不到……
百二九:日夕兢惶
神器“無盡藏”之中,四名少年紛紛被自己的摯友搞到筋疲力竭;接連十六次逼近身寸。米青邊綠、一整晚持續高潮不退,就算是金身、就算是鋼鐵般的意志也被消磨到毫無抵抗力。
山海奇人在一旁閉目養神;他的指令事先下給“無盡藏”之後,鼎內靈氣化成的細絲便會自動執行、根本無需在場內監督。他要求的“十六轉受統,巽辛見平明,艮直於丙南,下弦二十三”一完工,“無盡藏”便送回訊息讓他知曉。
山海蹤身躍入鼎內,先解開了益緯身上靈氣線的束縛;少男的眼中在那一瞬間,明顯地快速湧氣了銳利的怒火和殺意,但這光芒一閃即逝–因為他都還來不及回氣出手,直挺挺的肉木奉就給人握住了……
英勇的神情登時渙散,益緯的雙唇不經意地張開、喉頭傳來“呃呃……”的低囈–基本上讓人搞到快身寸。米青的青少年,都是這個表情,沒有什麼特別的……
不過不是每個人都像益緯一樣,練就一身結實累累的大塊肌肉;他的窄腰上佈滿的那八塊腹肌,因為肉木奉被人抓住、就快要噴射,因此一塊塊出力暴起,就像大理石雕像一樣堅硬光滑;山海用拇指輕輕摩擦過少男的肉木奉前端,受不了那股強烈地刺激,益緯那八塊腹肌竟然能再榨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力道,把自己繃得更緊更漲。還有他那一對幾近完美的方正胸肌,古銅色的光澤,溫暖又厚實,堅硬又充滿彈性;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虐個幾下。
但正事還是要做,山海奇人抓住益緯的肉木奉、將他牽了過來;同時也把廷威給領了起來。然後他讓益緯跪著,再抓住廷威那根已經進出摯友肉洞數十次的男根,把他的亀頭往益緯的菊花洞口一放,退到了一旁,等著看少年在肉慾的驅使下狂幹自己的師兄。他滿意地又唱吟了一段經文:“此兩孔穴法,金氣亦相胥。知白守黑,神明自來,白者金精,黑者水基。水者道樞,其數名一。陰陽之始,元含黃芽。五金之主,北方河車。故鉛外黑,內懷金華,被褐懷玉,外為狂夫。金為水母,母隱子胎。水為金子,子藏母胞。”
廷威只覺得肉木奉前端麻癢無比,好想、好想頂進去前方的洞口裡磨蹭麻蹭;又好像有人從益緯哥的後穴裡伸出釣勾,不停地拉呀、拉呀,一直要把他的巨根給釣進去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