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少年最精實的胸腹曲線被弓起;八塊腹肌即便帶著傷,仍然在汗水下緊繃光滑,充份展現其硬度。本來退開來的眾人為了看得仔細,紛紛在不知不覺間移動了腳步、湊上前來;有了觀眾的支援,金髮佬更是賣力,他抬地大腳,直直地往少年傲人的八塊腹肌踏下、而且是一下又一下大力地狂踹……
百三四:猶工御者,準繩墨
筋肉精實的拳擊少年,裸著上身跪著仰臥在敵人面前,任由金髮佬奮力地一腳又一腳踹在他的胸膛、腹肌上;金髮佬的鞋底在浩然的胸肌上沾上少年方才重傷後吐出來的鮮血後,就像公務員沾了印泥蓋章一樣,把他的鞋印子蹬在少年因弓身而拉直緊繃的八塊腹肌上到處都是。
在場圍觀的魔兵幹部們,看到日前殺魔如麻的不世死神竟然被擊潰、被痛毆到這種地步,無不為之亢奮。“殺了他!”、“對!殺了他!”人群中傳出此起彼落的呼聲。
“殺了他多可惜……”
金髮佬這麼說著,其實他早就把後面的戲碼給排好了。他把鞋襪脫掉、露出赤腳,然後運起水相妖武術–這陣子他倒也沒閒著,河洛客在死前教他的一金、火、水相妖術和融合之法他倒是練得很純熟;雖然功力遠不如眼鏡仔新學的“謫星訣”,但比起早年慣用的“玄母訣”是強上數倍了。
金髮佬把水相妖氣從腳底打入浩然體內,如果妖氣真的深入到浩然丹田、觸及了無相元丹,那可能會被無相仙氣捲入消磨、轉化為純陽的仙氣能量;金髮佬從魔龍杖取得了這個知識,所以只把大量的妖氣停留在少年的面板、神經和肌肉深處。
按理說,浩然只要把真氣推出丹田,雖然不足以運起不滅金身,但要阻絕金髮佬這不算太高明的水相妖氣入侵其實不難辦到;但他為了死黨耀川的安危,連自身性命都可以不顧了,自然是完全不敢運功抵抗。沒過多久,少年的身軀就被水相妖氣給滲透,即便他再不情願,下體還是充血漲硬得十分明顯。
圍觀的魔卒看到金髮佬竟然打算用水相妖氣收伏浩然,尤其是當他們看到浩然牛仔褲上慢慢浮現一條長長的凸起,一個個變得越來越亢奮。當金髮佬說道:“自己脫了”的時候,少年不但馬上遵令解開褲頭,而且他是跪仰著拉下牛仔褲、內褲的,彷佛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連站起來也不敢–這一幕更是看得眾人心癢。
在場或許有一些水相妖術功力深厚的妖人,心裡覺得金髮佬所施展的妖法理應沒有這樣強大的效力,可以完全制伏浩然這個仙武術高手。但就算其中另有內情,浩然對金髮佬言聽計從是再明確不過的事實;在場沒有人是浩然的對手–如果以他那天暴走後的驚人戰力來看,甚至全部加起來都未必會是,所以就算知道兩人之中可能另有牽連,也沒有人當場道破。
浩然當眾把褲子全褪下,露出那根十九公分的巨神兵,他這個時候仍然跪臥著,肉木奉卻十分有勁地直直指向上方,還略為向上半身傾斜;金髮佬一腳踏下、把肉木奉壓在少年的腹肌上,然後開始上下搓、左右擺,讓處男敏感的亀頭在敵人的腳掌和自己苦練出來的腹肌之間不斷被磨擦刺激。
完全不抵抗水相妖術的少年,就算定力再好,此時也開始撇過頭去皺眉、喘氣;拳館的大燈直直打在仰躺著的少年兩塊碩大方正的胸肌上,在他不規則地喘息的同時,大幅度地起伏、起伏…忍住,然後又忍不住地再大力喘氣、起伏。
沒過多久,少年開始搖著頭、好像要拒絕什麼;但是他如果真的不想要,憑他赤裸地這一身結實肌肉,為什麼不出力反抗呢?
肌肉亢奮到一塊一塊漲起來,像是在參加健美比賽一樣,結實的拳擊少年全裸地在敵人腳底下,微微扭動;你可以從他扭動的姿勢變換裡,感受得出來那一股狂熱肉慾從腹部、側腰向後鑽到背肌,他的八塊腹肌先是出力暴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