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狂、越爽……浩然還持續地抓著單槓上下費力操演,有一大部份其實只是要把雙手困在根槓上罷了。
帥氣的拳擊校草赤裸著結實的身軀,汗水早就溼透了他全身碩大飽滿、一塊塊又硬又燙、繃到快要爆炸的肌肉;垂直升降的時候,雙腳不自覺一開一闔地,在跨間翹起的粗長肉木奉還不受控制地滴著淫汁愛。氵夜。
“嗯……”啊川怎麼還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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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今天是難逃一死”南隊長面對人相、獸王這兩名實力超凡的魔都叛徒,依然面無懼色地說著:“但是你們的計謀依然不會得逞……”
“你跟本不知道我的計謀”人相回答他。
獸王聽到這句話時,也轉頭看向人相,事實上是,就連他也不知道人相究竟打算怎麼進行下一步……
“我是不知道”南隊長在心中確認了一下,然後說:“但是陛下早就開始在提防你了。”
他這麼跟人相說,其實自己心裡對於這番說法的真實性是一半一半–如果他肯定人皇有在防著人相,那他反而不會說出口讓人相知道;但他隱約覺得可能有……這代表人相自己也可有所懷疑。那麼南隊長現在說出來,不論是就可以使得人相在行動上有更多顧忌、甚至是誘使他心虛而露出馬腳;都算是他在死前對人皇用盡了最後一份忠心。
人相看了獸王一眼,他不希望南隊長的說法會使獸王有所動搖,於是回了一句:“他提防也罷、渾然不覺也罷;我已經給了他無法拒絕的東西,你還不知道吧,人皇要閉關了……”
在兵臨城下之際卻決定閉關、在人相勾結獸王叛亂的這個時候,到底是什麼讓人皇“無法拒絕”、不得不閉關?南隊長滿心疑惑,但卻沒問出口–因為來不及了,人相話才剛說完,趁著南隊長心生驚懼的那一瞬間,取走了南隊長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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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向來以強悍聞名的拳擊少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雙手被他脫下來的黑色背心,胡亂地纏在房門上的橫杆上。肌肉發達而結實,卻像個俘虜一樣無力地、全裸地被吊在門口;垂著頭、一臉疲憊,全身上下唯一有精神只剩下兩腿那根仍直直翹著的肉莖。
十九點六公分、向上揚起四十三度,如果不是太粗、太重的話,或許還可以翹得更高。少年的肉木奉一下、一下地向前頂刺,一邊頂,一邊發出低沉地呻吟;爽成這樣,即便你親眼看見他前方頂的是空氣,都很難不去想其實有一個美少年正被他頂到很深很深的地方……!
“嗯……呃……”
但如果你仔細聽的話會發現他是先發出淫聲、才往前頂的;所以少年不是前面爽到叫出來,而是後面被人插了進去、撞到了G點,受不了刺激吭出聲來的同時才往前插進那個虛擬蜜穴裡的。
“咯!”門鎖被轉開的聲音響起,就像是經過了千年的洪荒,天地間終於傳出第一道生命的啼聲一樣。耀川一進屋裡、開了燈,看到房間門口吊著的阿浩;而浩然也看到了他,於是刻意又讓手臂出力拉了幾下單槓……,拳擊少年小麥色精悍的裸身,胸肌練得方正堅硬,汗溼著發亮,像穿著金黃色戰鬥聖衣一樣;八塊腹肌結實大顆,一粒一粒繃出立體的線條,甚至因為下半身也沒穿,連最下方第五對腹肌也清楚可見。
胸肌象徵著堅毅的防禦、腹肌代表精猛的機動力,左右各一顆,比飽滿的甜瓜還大的賁張二頭肌,就透露著拳擊國手著強悍的攻擊力。在結實肌肉一塊塊凸起的手臂上漲大暴起,就像有生命一樣,隨著手臂的出力而變換著形狀、炫惑著觀賞他的目光。
汗水意味著無比的耐力、緊皺著眉頭讓人看出他的堅忍,微張的嘴像是要抱怨身體快承受不住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