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來,乖,姐姐幫你敲敲腦殼,精神精神。”柳六笑眯眯的舒展著手指筋骨,從身後摸了一個趁手的工具,衝著蕭白的腦殼一通亂敲。
“啊……你拿什麼砸我……疼死了……啊別敲你個死女人下手真狠……羊角錘!!!!”
第二天早上,眾人收拾東西好東西,踏上歸程,一天兩夜的野外露營順利結束,梅米坐著李存信的車,柳六跟著蕭白的車。
彷彿在野外的這兩夜,把四個人順理成章的分成了兩對。
在分叉路口,兩輛車停下互道再見然後分道揚鑣,李存信送梅米回家,蕭白直接拉著柳六去自己的別墅,柳六看到梅米坐在李存信的車裡,理所當然的被照顧著。
心底澀澀的。
為了懲罰蕭白自作主張把自己的公寓退了,用這種讓人惱火的先斬後奏的手段把自己‘騙’進他的別墅裡,柳六讓蕭白把傭人全都攆走,順便包下擦地洗碗等各項家務勞動。
蕭白臉上臭得很,就差寫著‘天哪自作孽不可活’這幾個血淋淋的大字了。
柳六就這樣正式在別墅住下了。
早上蕭白送柳六上班,下午接柳六下班,然後兩人一起去買菜回家做飯,吃過飯蕭白不情不願被攆著擦地洗碗,柳六洗衣服收拾房間,還真有點過日子的模樣。
柳六依然還是那個小白領,謹慎幹練的總經理秘書,既沒有因為‘搭上’富豪而辭去工作,也沒有炫耀顯擺,照舊跑前跑後的忙活,跟同事們一起吃工作餐,樸素的根本不像有個‘豪門男友’的人。
梅米最近精神很不好,上次野營的事雲翔為了陪老婆沒能去,梅米才找李存信和柳六他們陪她去,雲翔知道了很生氣,硬說梅米出軌,兩人大吵了一架,開始冷戰。
梅米哭得眼睛都腫了,坐在餐廳里長籲短嘆,茶飯不思。
柳六替她抱不平,“只允許他在家陪老婆,摟著老婆睡,就不能容忍你跟別的男人出去玩,那他有本事把婚離了啊,好好看住你,別讓你有這個‘出軌’的機會啊!”
梅米低著頭,一滴眼淚掉進米飯碗裡。
柳六一見更上火,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他有什麼資格說你出軌,為什麼他不陪你,為什麼他享受你的青春還不買單!”
梅米輕輕搖搖頭,“別說了六……我知道你為我好……可我……離不開他……”
這種傻到無可救藥的女人……真是……
梅米根本無心工作,成天焉焉的趴在桌子上,也沒心思化妝了,憔悴的厲害,幸虧柳六已經完全上手了,把工作打理的井井有條。
李存信隱約知道怎麼回事,表面上淡淡的,只是象徵性的安慰梅米幾句,但有次梅米有事出去,偏巧梅米的手機震動起來,柳六以為是來電,過去一看才發覺是簡訊,隨便的一瞥竟然看到簡訊提示來信人是‘李存信’。
梅米去了很長時間,李存信的簡訊不停的往裡進。
柳六坐在電腦螢幕跟前,卻不知道該做什麼,腦中一片空白,眼中全是那個震動的手機,李存信今天出去辦私事,就這麼會兒功夫,都不忘發簡訊安慰她。
柳六按住太陽穴,手指緩緩插到頭髮裡,用力揉搓頭皮。
柳六,你以為梅米是最傻的嗎,不,你才是最傻的,你傻得人神共憤!
不要想他了,他痛苦關自己什麼事……
李存信打來電話,委婉的問梅米在不在,柳六怎麼會不明白他的心思,簡訊發了這麼多一條都沒回,他擔心她出事,柳六深吸一口氣,儘量平靜的告訴他,“梅米出去了,忘記帶手機了。”
“哦,”李存信明顯鬆了一口氣,“等她回來讓她給我回電話,有事找她。”
“好。”
等梅米回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