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撫下身體隨之冰封僵硬,不久便失去了知覺,成為一具冰人。
憐生馬上開始在令狐達的背上尋找那斬心釘。
“啊,怎麼會這樣?”突然憐生驚叫起來。
“怎麼啦?主人。”冰兒湊上前來問道。
“你看——”憐生指著令狐達背上一根烏黑的釘子,只見那顆釘子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生長著,數息後居然已經有手臂粗了。就在說話間,又長大到小腿般*了。更可怕的是隨著斬心釘的瘋長,令狐達全身的機體也在快速地萎縮著。
“主人,這令狐家族果然厲害,居然是用‘死長神鐵’做的斬心釘。”冰兒看了後吃驚地說道。
“死長神鐵?”
“就是遇死即長,而且越長越重,同時吸收死者體內的境界修為,然後讓家族人員獲取繼承。”冰兒解釋道。
“冰兒,快快解封,不然我們還沒取釘,這令狐達就已經被這瘋長的釘子把他的境界修為吸盡而亡了。”憐生聽後知道此釘的厲害,故急叫道。
冰兒聽後雙手連揮將冰封解除,令狐達隨即醒來,他背上的斬心釘則瞬間回覆到原來的樣子。
令狐達高興地蹦跳起來,可隨即又痛苦地蹲了下來,看著憐生和冰兒說道:“公子、冰兒姐姐,沒事,我明天跟他們回去。”
“令狐兄,你家族禁錮斬心釘的確厲害,是用‘死長神鐵’做成的,如果對你實施冰封麻醉心臟停止跳動,那釘就會瘋長,吸取你的境界修為,讓你全身虛脫而亡。”憐生輕輕地說道,“但不是沒辦法——”
“就是說對你手術不能進行麻醉,只能在無麻醉狀態中進行,關鍵是你能不能忍住這來自魂魄之劇痛。”冰兒接著說道。
“兩位儘管施為,我死都不怕難道還熬不過疼痛。”令狐達堅毅地說道。
“這可不是一般的劇痛,而是來自靈魂的鑽心的劇痛。”冰兒說道。
“我能挺住。”令狐達重重地說道。
“好,那我們抓緊手術,不然時間不等人哪。”憐生說道。
“給你,咬在嘴裡,不要到時痛得把舌頭咬斷了,嘴唇咬掉了。”冰兒把一塊手帕遞給令狐達,讓其咬在嘴裡。然後用綢帶將令狐達的四肢、身體全部綁住。“主人,可以開始了。”
“好,冰兒,你認準了那斬心釘的位置,快速劃開一條口子,我隨即——”憐生沒有說下去,冰兒卻是心領神會地點著頭。
冰兒取出一把潔白透明薄如蟬翼的冰刃,對著那烏黑的斬心釘之處快捷無比地劃去。憐生隨即用銀針在自己手指上刺了一下,一滴墨綠色的血液迅即滴入那劃開的傷口之中。
隨著一聲慘嚎,令狐達四肢亂蹬著,咬著手帕的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那來自靈魂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全身抽搐不停。可不久,他感到後背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燒灼之痛,數息後又傳來一陣涼爽爽的舒服之感。如此反覆交替著自後背向著心臟穿刺而去,隨著最後的又一陣劇痛,他昏睡了過去。
正是剛才憐生的神命格之血一邊消融著那根烏黑的斬心釘,一邊又在修復著令狐達的心臟,所以令狐達會感到一會火辣辣的痛,一會涼爽爽的舒服。就在把釘子的尖端部位,也是刺入心臟最深之處消融之時,令狐達痛得昏睡了過去。
“主人,如果不是你的神命格之血,這斬心釘決解除不掉的。所以他們只能用笨辦法將整個心臟用斬心雷轟毀,然後換上別人的心臟才算解除,可不想想,換上別人的心臟,還是原來的人了嗎?”冰兒欣喜地說道。
“是呀,這神命格之血可以稱之為神血啦。”憐生說道。
“當然是神血啦,主人,具有這些功能決不可外傳哦。”冰兒提醒道。
“恩,你知、我知,天知、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