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受傷的事。您看告訴她嗎?”
“*!”
上官一林一下坐了起來。
這個冷糖兒!來就是添亂的。
其實,他不想告訴冷糖兒昨夜他曾背過三喜的事,也不想惹麻煩。
按照冷糖兒的觀點,他這麼做了,就是和他的秘書糾扯不清,那置她的臉面於何地?
想都沒想,他就撥通了三喜的手機,“常秘書,我的衣服洗好了嗎?”
“哦,哦,衣服啊……”三喜聽著電話裡上官一林冷漠的聲音,默契地理解為他這是在給她變相地解圍,於是配合地大聲說著,“我這就去問一下。一會給您回電話。”
掛了電話,三喜指指手機,“對不起啊,老闆催要他的衣服,我得下去看一下啦。”
聽到三喜下了逐客令,冷糖兒不甘心地起身,眼神和話語盡是警告,“常秘書,我希望你能夠擺正你自己的位置,不要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是上官一林在三喜沒有關門的門外聽到的話。
三喜崩潰,也有些惱火,“我就是個普通的秘書而已,誰做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冷糖兒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床上的三喜,“知道就好。”
出門,冷糖兒驚訝,“一林?……你醒了?”
三喜更加崩潰,這叫什麼事兒?!
整個下午,三喜獨自呆在房間裡,電視也懶得開,周圍一切靜悄悄的,頓時,孤單,寂寞的情緒籠罩著三喜,她覺得自己在房間裡快憋瘋了。
好傢伙,這一趟差出的,腳受傷了不說,自己的老闆還不給自己好臉色,連他的女朋友過來盤問警告,唉,遲早被這兩個人折磨瘋了不可。
於是,更加寂寞,打個電話給許小慧,居然關機。
鬱悶死了,三喜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腳,本來是來出差享受的,這好,弄成這個模樣,哪兒也去不了,在酒店裡跟蹲監牢似的。
再一想,自己這麼一天不到,就受不了了,那些在監牢裡的人動不動熬個十年八年的,可怎麼過啊。
胡思亂想了一會,又起床給腳換了一次藥之後,好不容易捱到晚上。
晚上的時候,法務部的同事過來告訴三喜,讓三喜和他們一起去吃飯。
三喜很想拒絕,接下來聽說只和法務部的一些同事吃飯,於是,也答應了,誰還和自己的胃過不去啊。
晚上,市的接待方在希爾頓酒店舉行盛大的酒會,歡迎來自B市的宇大集團的貴賓。
一時間,偌大的宴會大廳裡燈火輝煌,名流雲集。
優美的鋼琴曲在大廳裡緩緩流淌,來自市上流社會的企業家、政界人生等等濟濟一堂,衣冠楚楚的男人,各自挽著女伴,舉著紅酒和香檳酒,都在慶祝這次市又一次的招商引資成功。當然,不乏有慕名而來意欲結交來自業界知名的宇大集團的名流政要。
於是,上官一林便成了被追逐包圍的物件。
跟在上官一林的身邊的冷糖兒,一襲高貴的淡藍色晚裝,姣好的容貌,良好的家庭教養和得體的貴族舉止和上官一林相得益彰,給上官一林添色不少。
上官一林所到之處,對臂中挽著的冷糖兒的介紹便是,“這位是我的朋友,冷氏集團的千金小姐冷糖兒。”
聽聞此女系業內知名的酒業製造商冷氏集團的千金,出身高貴,又是美女,自然前來結交的人是求之不得。
於是在對方驚豔且驚訝的眼神裡,冷糖兒將纖纖玉手往前一遞,聲音甜美,“你好,我是林總的女朋友。”
“哦,哦,”來人便了然一笑,“林總一表人才,身邊又有美女相陪,真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啊。”
冷糖兒心裡那叫一個得意啊,美目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