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兩個人一下停止了爭吵,愕然轉過頭來。
上官一林臉色很難看,他甩掉冷糖兒的手,走向三喜,機械地攙著她,“我們走!”
三喜沒有動,她站立在原地,依然很冷靜,似乎有等不到答案不罷休的意思。
而冷糖兒先是愕然接著抱起膀子,無所謂地看著三喜,挑釁的目光在三喜的肚皮上逡巡一陣後,冷冷笑道,“怎麼了?我說誰和你關係大嗎?你是不是心驚了啊?”
這樣無理的挑釁,三喜也懶得理了,“冷小姐——別來無恙?”
冷糖兒先是一怔,接著怒火一下升到頭頂,這是她剛出看守所時見三喜時說的一句話,沒想到三喜又送了回來。
且不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裡面的意味深長就是看你怎麼聽了。反正在冷糖兒聽來就是三喜對她進看守所好久不見的譏諷。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你說她能不惱火嗎?
正要發作,三喜已經在上官一林的攙扶下款款走向了電梯。
冷糖兒氣得直跺腳!
走進病房的三喜,一路沉默著,在床上慢慢躺下來後,這才閉上眼睛。
………【第227章 情分和愛情的區別】………
很有眼力見的小護士早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蹤影。
上官一林就坐在床前,靜靜地守著三喜。
以往的上官一林,坐在床前的時候,總是沒有正形。
脫去西裝掛起來後便嬉皮笑臉地和三喜插科打諢,總讓三喜以為這個男人是不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怎麼就突然之間變了樣?
以前他的冰雕臉讓她難受,緊接著他的嬉皮笑臉同樣讓她難受,但現在,他突然沉默下來後,讓三喜更是難受上加難受!
冷糖兒不是傻子,那麼她的話就不會是隨便說說,三喜更不是傻子,因為如果冷糖兒說的不是她的話那就是上官一林另有別人。
三喜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裝作睡著了。
病房裡靜悄悄的,安靜地讓人難受。
許久,聽見上官一林的輕笑,“別裝了,沒睡就是沒睡。”
三喜睜開眼睛,“你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
病房裡又一次沉默了下來。
燈被調低了亮度,現在,柔和的光線灑下來,如同窗外的月光,朦朧而靜謐。
房間裡安靜地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許久,還是三喜問道,“冷糖兒她是不是對你一直就不死心?”
這是這些日子,三喜第一次主動和上官一林開口,而且,問的還是他的私事。
上官一林心口一窒,又搖頭苦笑,這叫他怎麼回答,說“是”還是“不是”?
是不是剛才都已經看到了,冷糖兒自從出事出來後,讓上官一林也有些看不明白。
他總覺得這個以前溫婉的女子現在變得有些可怕。
剛才,他正要上電梯,就被迎面而來的冷糖兒堵個正著。
就是傻子也知道,人家是專門在這裡等他的。
他一陣厭煩。
但是,冷糖兒就是不放他。
夜深人靜,又是醫院公眾場合,上官一林不想驚動別人,於是,將她扯進走廊裡。
說實話,換做別的女人,他早就一言不發離開了。
但是,對冷糖兒,他總是覺得有些愧疚。
那晚她喝醉了一路狂飆被逮住進了五個月的看守所,那不就是因為她看到自己和他的秘書卿卿我我、受不了刺激嗎?
尤其是江楓把此事作為小辮子,一到公眾場合就渲染上官一林如何地腳踏兩隻船,搞大他的秘書的肚子,又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