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看他們還能搞出什麼花樣?”
龍大師正盯著林怒濤修煉他的功法,隨口道:“姓殷的要雙修麼,正好,若是有用,回頭你們兩口子也可練一練試試。人類大能的聰明才智,實非我等能及。待我把這些口訣弄明白了,我也要找幾個高階功法練練,要是能修煉《大難經》,未卜先知就好了。”
吞天妖蟒嘲道:“我看你那是作夢娶媳婦,光想好事呢。”
金夫人先前和龍大師一起設下陷阱,最終眼睜睜看著石清響破局而去,叫龍大師一說,她也覺著有些遺憾,道:“也不能這麼說,之前不是就差了一點兒麼,回頭咱們專門找那小子去,未必拿他沒辦法。”
此時叫他們三個惦記的石清響正呆在“陰陽蠱花鏡”裡,悄悄和紅箋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大難經》不知道能看到多少訊息?”
“試試吧,幸好結界裡還有程氏二女這兩個元嬰在。”紅箋道。雖然她和石清響都修煉了《大難經》,但紅箋的水靈根無疑更適合修煉這門功法,加上她入門得早,在這功法上的成就要高出石清響一大截,一會兒自然是由她出手。
殷正真帶回來的是一身素白的程惜惜,容貌美豔,身姿翩然,似乎十分不願和姐姐分離,巴掌大的小臉上淚痕宛然。
殷正真臉色有些發青,半點也看不出憐香惜玉,回來之後立時便將“霓光興魂珠”祭了出來,強大的氣息壓得程惜惜不能動彈,跟著向紅箋二人傳音:“我已經露了點要動手的意思給他。”
“他怎麼說?”紅箋對費真人不抱什麼希望。
殷正真冷笑了一聲:“他會相機而動。”
“那就給他製造機會唄,等他看著有便宜佔,自然就會動手。”石清響十分想得開,沉吟了一下,特意問道:“你沒告訴他我們在這裡吧?”
殷正真翻了個白眼:“這到沒有,儘可放心。”
紅箋也覺著殷正真只要不是神經病,就不會這時候出賣她和石清響。
她向石清響使了個眼色,又衝了瑟縮成一團的程惜惜指了指,意為:打個掩護,我可不想當著殷正真的面用《大難經》。
石清響會意,“霓光興魂珠”可以擋住外人神識窺探,到是提供了不少便利,他乾脆伸手便將程惜惜拖進了“陰陽蠱花鏡”隱秘的空間,彈指將她一聲驚呼堵回去,叫她一時出不了聲,方才向殷正真一本正經地解釋:“叫她先跟著我們吧,省得前輩還需勞神看著她,不知迷情宗的功法……”
殷正真沒有在意,迷情宗的功法,對於程氏姐妹這樣無關緊要的人還能起點兒作用,令妖修們不忍下殺手,他得對方重點關照,這功法半點兒用處也不會有,他需得抓緊時間恢復受損元神,還要掂量怎麼利用紅箋和石清響逃命,實在沒有心思去管程惜惜死活。
紅箋對上程惜惜驚恐的目光,對她安撫地笑笑,運轉《大難經》,將手放在了她的頭頂。
看不見的神炁如千條細絲鑽入程惜惜的識海,程惜惜此時情緒正在劇烈的波動之中,對於《大難經》組織不起絲毫的抵抗。
紅箋覺著此女可能根本沒聽說過世上還有這麼一門功法,太順利了,紅箋的神炁如水銀瀉地般,不但深入對方的神魂,看到了她的過往,還在其中形成無數斑駁的光影,這些光影漸漸組合到一起,看上去就像一棵有著很多枝丫的小樹。
她的過去,紅箋沒有過多在意,最大的事便是迷情宗被滅,她和姐姐被費真人捉了去做爐鼎。紅箋想要看到的,是程惜惜的未來。
雖然因為紅箋和石清響的介入,程惜惜本來清晰的未來大半枝丫已經變得十分模糊,但紅箋還是能夠自她這裡得到許多有用的東西。
石清響在旁等了一會兒,見紅箋臉色漸現蒼白,知道她這是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