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鬥,眾人不約而同的從心底生出了這樣地想法,饒有興趣的瞧著事態的發展,不肯放棄觀看這場激烈交鋒。
徐仲緩緩的喝下一口酒,這才漠不關心的瞧了宇文寶一眼,淡淡道:“你要與我共飲?”
宇文寶笑容滿面:“不知在下能否由此榮幸。不瞞徐仲先生說。連太子也對先生非常欣賞呢?”
徐仲冷冷的瞧了他半晌,只看得宇文寶渾身發麻。臉上地笑容變得僵硬無比,瑟聲道:“先生看著在下幹什麼,難道我有什麼不對……。”
“呵呵……呵呵。”徐仲恍惚癲狂的低笑了一會,抬起頭來,醉眼模糊:“我看什麼?你說我在看什麼?我在看你是什麼東西啊!呵呵……也配和我喝酒,滾!”這最後一聲滾,就彷彿是炸雷般將宇文寶駭得倒退三步。
宇文寶勃然變色,冷聲道:“徐仲先生,在下可曾有半分怠慢了你,哼,在下雖然聲名遠不及你,卻也不是仍由你呼喝的,若是不說個清楚,東宮……。”
“東宮……。”徐仲輕笑一聲,嘟噥一聲:“東宮算什麼,呵呵……。”
“你……。”宇文寶氣得說不出話來!
“宇文兄不要生氣,讓張某來與徐仲先生說兩句……。”吏部尚書張亮此時哈哈一笑,走了過來,徑直在徐仲對面落座,提起面前的酒壺:“來,先為徐仲先生滿上一杯……啊。”
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最後就變成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張亮一隻手臂朝天飛出,酒壺順勢就落下。
空中卻僅僅是刀光一閃,鏘的一聲,那徐仲已將刀插回了鞘中,出刀,收刀快若閃電,看起來竟好像是僅僅只是一個動作一般,酒壺還沒落下,徐仲就輕輕伸手接過,重新擺回了原來地位置,目中射出凌厲的寒光籠罩著張亮,殺氣凜然的說:“誰叫你動我的酒壺,給我站起來,否則下一刀就要了你狗命,哼,憑你也配坐這個位置。”
原來鬧哄哄的整座福聚樓立即變得鴉雀無聲,眾人都目露駭然,誰也想不到這徐仲竟是如此瘋狂,連太子府地人也敢在這種私下場合動手,甚至砍下了一條手臂,看著這人癲狂地模樣,心中都同時生出一絲寒意,暗想:難道這人竟是個瘋子?
宇文寶雖然也驚駭于徐仲的瘋狂,但反應迅速,立刻就揮指點住了張亮的臂膀,止住了狂噴不止的鮮血,張亮強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知道自己的一生就這樣廢了,再也沒有光明瞭,李唐根本不會需要一個殘廢地吏部尚書,齊王更是不會養著一個沒有用地廢人,眼中露出怨毒無比的神色,仇恨地怒視著徐仲,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徐仲目中是毫不隱藏的殺意:“站起來……。”
簡單的三個字,卻有種一往無前的震懾,想到對方狠辣的抽刀斷手,卻僅僅是因為碰了一下酒壺,張亮毫不懷疑若是自己不站起來,對方會毫不猶豫的動手,雖然自己廢了,但性命卻最是重要,連場面話都來不敢說一句,張亮就要站起來。
這時,一股強大的壓力將他按了下去。
可達志的一手按住他,眼光露出炙熱的戰意:“太子府中豈有怕死之輩,上次宴會,在下尚還未盡興,正想和徐兄在玩上兩手呢。”
徐仲一刀揮出,就朝張亮劈去:“好,先殺了此人再說。”
第九卷 唯我無極,踏破虛空
第十三回 天君vs天刀;七殺vs夜帝(下)
哼!可達志那裡會容他這麼輕易的就將自己要保的人斬殺,一聲長嘯,鏘,刀光化作長長的匹練,龍捲風般往徐仲旋轉過去。
他這一刀是攻敵必守,若是徐仲不收刀的話,雖然能將張亮斬殺於地,但也會被可達志將頭顱劈爆。徐仲低低一笑,刀光飛洩,鏘,架住了可達志的攻勢,狂猛的勁風激盪,嘩啦啦,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