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危機的時候;卻會第一時間冒出來。
澤田綱吉笑盈盈的走在路上,覺得傲嬌這詞貼在xanxus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愉悅。他撿著偏遠的路走;不知不覺來到了海邊。
在彭格列的重壓下,他偶爾也會出來放鬆一下,沒有當初的忐忑和逃避,如今他早已知道如何擔好肩上的重任。不過,還是想要偶爾鬆一口氣啊!
澤田綱吉對著天空伸了個懶腰,他有預感今天會遇見不同尋常的事。
海邊的鴿子振翅而飛,他走到路邊攤點了一個混合味的冰激凌,突然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目光如炬的轉頭,入目的畫面卻讓他微微的錯愕。
他在轉頭的時候,那人恰好收回了目光。澤田綱吉眯著眼,兩人隔著幾米之遠。
入目的是及肩長髮,這麼濃郁的黑色在義大利很少見。他的友人也有著少數不多的黑髮,好像只有最純粹的東方人才會有如此純正的黑。十分惹眼的是穿在她身上的紅色裙子,襯得她肌膚如雪。顯而易見的,那身裙子價值不菲,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不菲,而是真正的,價值連城。
被裡包恩逼著提高藝術鑑賞水平後,澤田綱吉一眼便看出了這件裙子背後的價值。料子是難得一見的上好面料,然而最出彩的確實衣服的精工裁剪,除此之外,配色還有獨到的設計都近乎完美。
澤田綱吉想義大利哪個上層家族中有這麼一位小姐。
他的目光順勢而上,恰好那人停下步子,側過臉來低頭看著她身邊的小女孩。
澤田綱吉的神情一震,褐色的瞳孔閃過錯愕的神色。
她的側臉很白,鴉羽般的睫毛垂著,微微顫抖,側臉的線條柔和而溫暖,眼中有著點點的光亮,應該是有光的吧,不然一雙眼睛怎麼可能會如此黑亮。
他聽見自己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種截然不同的感情,酸澀而痛楚,摻雜著難以言喻的愧疚。他看著那個少女走遠,心裡再次響起了那個在他睡夢中出現了無數次的聲音。
如果,如果能夠見到……拜託了,一定要……
還未等他反應,就邁開步子追了過去,聽到老闆的叫聲,他頭也沒回,抓著甜筒就繼續朝著她的方向跑了過去。這裡的巷子錯綜複雜,沒追多久就失去了蹤影。澤田綱吉的腳步慢了下來,有些頹然,無奈的靠在牆上。
他走的太急,結果抓甜筒的時候只抓到了甜筒的上半部分,現在有心情了,低頭一看,發現滿手的化掉的冰激凌,巧克力色在手上有些噁心。
他苦哈哈的笑,果然一著急,廢柴屬性還是會暴露出來。無論是被彭格列的人知道自己吃冰激凌,還是像個傻瓜一樣抓著半截冰激凌到處跑,好像都不太好。就在他無奈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清淡的哨聲。穿過行人的歡笑聲,穿過海水的撞擊聲,穿過陰沉煩悶的天氣,突兀的響起在澤田綱吉的耳朵。
不對,不是哨聲。澤田綱吉抬起眉眼,他閉上眼睛辨別著聲音的來源,腳自然而然的向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再走幾步就出了巷子,遠處便是大海,另一側是白色的海邊房。他停下腳步,在那人的視覺死角看著那個17、8歲的女孩,心中原本叫囂著的聲音突然安靜了下來,變成了竊竊私語。
少女和女孩坐在鞦韆上,白色的鞦韆,藤條做的繩子。少女眼角帶著安靜的微笑,雙手拿著一片嫩綠色的葉子,吹奏出歡愉而不聒噪的曲子。
澤田綱吉參加過許多晚會,聽過小提琴的獨奏,聽過著名合唱隊的歌聲,聽過鋼琴,聽過薩克斯,聽過很多知名樂者的演奏,但是都沒有眼前的這種音樂,給他一種從心底深處傳來的寧靜感。
這個曲子出乎意料的清爽而安靜,最不同的是裡面蘊藏的感情。
一種寂寞而帶著憂傷,但是卻夾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