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再見面就太難了。
豆蔻看著小樣又快要哭出來,笑著道:“傻妹妹,不要再哭了啊,哭花了臉,可就沒有人敢要你嘍。”
小樣聽到豆蔻的話,卻是既想哭又想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緩緩說道:“姐姐,真的不想你們走啊。”
豆蔻看著小樣不捨的樣子,笑道:“傻妹妹,炫,總是要經過悲歡離合的,但是,只要我們心中彼此想念著對方,即使是天各一方,也切不斷我們的感情啊!”
小樣努力地點了點頭,豆蔻把小樣摟在懷裡,緊緊地抱著她,說道:“小樣,讓自己幸福啊!”說完後,卻是流下了兩行淚,而小樣也是淚流滿面,但是兩人很有默契,都沒有哭出聲來,只是獨自流著淚。
譚漠和明戰一起站在小船的船頭上,明安則是站在船尾,譚漠看著明安,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好奇問道:“明安,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明安一愣,笑道:“不知,譚少爺說得是什麼事?”
譚漠笑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划船的,為什麼你站在那裡不動,都能夠讓著小船自己向前劃呢?”
明戰也是轉過身來,看著明安,他也很好奇。
明安看著兩人好奇的目光,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原來是這麼簡單的事,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個,很簡單。”
譚漠看著明安,疑惑道:“簡單?我曾經也試過,但是卻是根本行不通啊!”
明安笑著道:“如果譚少爺像我一樣在這船上站了十年,你也可以的。”
譚漠苦笑道:“你就別賣弄了,快點告訴我吧!”
明安笑道:“其實很簡單,船本身是死物,自己不會動,但是我卻是可以讓它動。”
譚漠一愣,像是想到了什麼,雙眼放光,說道:“如何讓一個死物隨著自己的身體自己動起來?”
明安笑道:“將自己的真氣包裹在死物之上,用心去感悟真氣的流動,感悟死物的每一個細小的突凸起,每一個細小的凹陷,然後牢牢地記在心裡,細膩的控制著真氣流動,到最後,就會發現,其實死物和活物沒什麼區別。”
譚漠聽了,卻是大為震驚!將死物變成活物,豈不就是慧通大師所說的那種“以劍為身”的境界!
看著譚漠的表情,明戰好奇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譚漠卻是笑了起來,然後變成了大笑,笑的前俯後仰!明安看著譚漠的樣子,知道譚漠想必是明白了自己所說的那些話,笑著點了點頭。
譚漠漸漸停了下來,對著明安一彎腰,說道:“受教了!”
明安卻是笑著點了點頭,並未說些什麼,明戰看著兩人,自己卻是不明所以,只好搖了搖頭,看著岸邊那群等著自己三人的人。
晚上,明戰擺起晚宴,眾人吃了離別前的最後一頓晚飯,豆蔻為大家彈奏的曲子很好聽,唱的歌更好聽。可是,大家卻是並不開心,離別前的聚會,往往都是這樣,尤其是這種明明知道一去就不回來的。
第二日清晨,東方剛剛泛起魚肚白,一匹快馬,兩個人,已經離開了北平別院,向西而去,有人知道,有人不知道,但是知道的人裝作不知道,所以大家都沒有去送。
許多年後,當譚漠再次回到關外小集,他打聽到一件事,許多年前,一位衣著光鮮的公子帶著一位極其美貌的女子路過這裡,他們在這裡呆了很長時間,聽這裡的酒肆老闆講這裡那個很有名的馬賊頭子的故事,邊聽邊笑,最後喝了兩大壇的紅辣子,說是一罈給自己,一罈給自己的好兄弟!然後就兩人共乘一匹馬,離開了這裡。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了那兩位的身影。
好了 人在江北捲到此完結! 明天就開始新篇章了 人在江南!望大家支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