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回頭攙扶住她:“怎麼了?還有哪裡受傷?”
穆晚晴緊緊皺眉,臉色痛苦,一手扶在腰後,擺擺頭說:“沒……是屁股,摔了一跤,尾椎骨有點疼……”
其實摔完後一直都麻木僵硬,只是之前精神高度集中,忽略了這點疼痛。
文湛來了後,精神放鬆,又坐下許久,突然起身重重拉扯到骨頭筋脈。
“沒事……緩緩就好了,快去問問醫生手術怎麼樣。”穆晚晴推開他,讓他先去關心易航。
自己這點傷,跟易航的九死一生相比不算什麼。
“好,你站著別動,我一會兒回來。”
他安撫了女人,趕緊上前。
易家二老已經在跟醫生打聽了,文湛走過去正好聽到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不過傷勢太嚴重,患者一時半會兒醒不了,還需要在icu觀察。如果能度過二十四小時危險期,應該就沒問題了。”
聞言,幾人高懸著的心都落下不少。
“醫生,務必用最好的藥物和器材給傷患治療,費用方面不是問題。”
當著二老的面,文湛再次強調。
主刀醫生看向他,明白過來:“您是文先生吧?放心,上級領導都知會過了,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好,謝謝醫生。”
幾人說話間,易航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他戴著氧氣面罩,渾身插滿管子,眼眸緊閉,臉色全無。
易媽媽一看到兒子這副模樣,心痛不已,要撲上去又被老伴拉住,叫她不要吵著兒子休養。
一番折騰後,易航被送進icu。
病人在重症監護室住著,就不需要家屬陪護了。
文湛已經給他們安排好了住宿,讓手下人帶著他們去休息。
二老原本不願離開兒子,後來聽說酒店就在醫院旁邊,走路十分鐘就到,二老才勉強答應。
安頓好這些,文湛準備回去手術室那邊接穆晚晴,不料一轉身,看到女人扶著腰臀,慢慢走過來了。
文湛趕緊迎上前:“你來幹什麼?看你這樣子,沒準兒骨頭裂了,去找醫生看看。”
穆晚晴覺得小題大做,“我就是屁股摔疼了,過兩天就好。”
“還是檢查下才放心。”
拗不過文湛的堅持,穆晚晴只好隨著他大半夜的又去麻煩醫生。
好在,醫生檢查過後,確定傷勢不嚴重,也沒骨折骨裂。
“我開幾副藥膏吧,貼兩三天應該就沒事了。這幾天儘量臥床休息,不要劇烈運動,起身坐下時動作小心溫柔點。”
醫生開了處方,文湛親自跑前跑後,拿到了藥。
“走吧,都凌晨兩點多了,回酒店休息下。”文湛拎著藥,扶著她。
穆晚晴不放心:“易航一個人在醫院?”
“他在icu,暫時不需要人看護。二老就住在醫院旁邊的酒店,有什麼情況過來很方便。”
文湛不是不顧下屬的死活,只是做事情更有分寸條理,更理智些。
穆晚晴確實困了,屁股疼得走路都不敢用力,也讓她心有餘而力不足。
回酒店的路上,文湛接了幾通電話。
穆晚晴原本昏昏欲睡,可他電話一響,就又讓她打起精神,豎起耳朵探聽。
電話內容都是關於這起離奇車禍的。
很詭異,在天眼遍佈的大街小巷,那個肇事司機居然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找不到。
就連肇事撞到報廢的那輛車,經調查後發現也是套牌車,找不到有效資訊。
文湛打完電話,心裡越發迷茫。
穆晚晴問他:“到底是誰跟我有深仇大恨,非要置我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