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然後回頭對雞冠頭道:“吃了它!”
雞冠頭聞言,臉色複雜的不行。
眼瞅著那噁心的唾液,他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他口中連連求饒道:“爺爺,你就饒了我吧——”
“吃還是不吃?”張鐵柱大眼珠子一瞪,殺氣凌人道,絲毫也沒有給雞冠頭留任何的餘地。
雞冠頭見到此情此景,頓時恐慌得不行,想起自己的小弟悽楚的遭遇,他不禁一陣毛骨悚然不已。
他生怕惹惱了面前這位黑瘟神,他連連點頭道:“我吃,我吃!”
在張鐵柱的威逼之下,雞冠頭強忍著噁心,盡數將張鐵柱吐在地上的唾沫給舔了個乾乾淨淨。
此刻的他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報應,剛剛自己侮辱了別人,現在就輪到了自己。
他原本以為自己這樣做。對方會放過自己。
可是黑大漢的一句話讓他的心沉到了底。
“你這鳥毛,陪你的小弟弟們去吧!”
說時遲,那時快,雞冠頭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下一刻,一股讓人無法想象的劇痛襲來,雞冠頭只覺自己的靈魂都要疼的出竅了,他瘋狂的哀嚎著,然而卻無法阻止那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看在你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兒子的面上。爺爺饒你一條狗命!”在張鐵柱略帶調侃的話中。雞冠頭暈了過去。
因為鬧的動靜不小,很快就驚動了警方。
一陣“嗚嗚嗚嗚”的警笛聲響起後,裴天,張鐵柱二人被帶到了警察局。至於雞冠頭四人則是被送到了醫院。
也就是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丁玲帶著裴天。張鐵柱走出了警察局的大門。
盛世集團的總裁秘書出面,有關領導自然不敢怠慢,再加上裴天。張鐵柱二人並非作惡,所以壓根沒費什麼勁,就出來了。
“丁助理,秦哥他還好嗎?”剛剛出了警察局大門,裴天笑著開口詢問道,張鐵柱也是一臉的希翼。這一年來,他們心中最思念的就是秦風了。秦風對他們的恩德,讓他們沒齒難忘。
丁玲有些遺憾的說道:“最近發生了些事情,秦風受了些內傷,最近他在閉關,估計一段時間是見不到了!”
“什麼?秦哥受傷了?”張鐵柱性子直爽,在聽到秦風受傷的訊息後,也是震驚的不行,驚訝之餘,卻又滿臉的擔心。
裴天同樣如此,只是他的表達方式與張鐵柱有些不一樣罷了。
丁玲明白二人之間與秦風的深厚感情,她笑著安慰道:“你們也別太擔心了,秦風受傷雖重,可是隻要假以時日,會徹底的恢復的!”
裴天,張鐵柱二人聞言,鬆了一口氣。
以秦風的身手,能讓其受傷的定然是高手中的高手,看來秦哥一定是遇到大麻煩了。
“丁助理,需要我們做什麼,你就吩咐吧!”二人俱是閒不住的主兒,這不見局勢如此複雜,他們自然不會幹坐著,主動請纓道。
丁玲道:“你們一路勞頓,還是先休息上兩日再說吧。等過上兩日,會有任務給你們的!”
裴天,張鐵柱想想也有道理,遂點頭答應了下來。
寧州市招商局局長辦公室。
杜心雨正埋頭辦著公,八月中旬京城將會有一個商業代表團來平江省考察,據說這個考察團中囊括了不少知名的大企業,大集團的高層,倘若能想辦法將他們引到寧州來,皆時將會是一次相當不錯的機會。
當然杜心雨明白,這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事實上,今天早上她在局委會上提出這件事情的時候,立馬遭到了曹,趙兩位副局長的反對。
他們認為杜心雨好高騖遠,好大喜功,急功近利,不切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