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幫羽衣姑娘,可是羽衣姑娘不對在先啊,那還是幫親吧,等她嫁給了侯爺之後,就是夫人了,夫妻比較親一些。
於是,大個子蹲在門口自顧自的想著,進入了忘我的狀態,連紅姑姑拿著紗幔在他對面不遠處偷聽都沒發現。
房內,楚南已經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妖嬈依舊,卻不再是女裡女氣了。
“阿燁,你可是好些日子沒來我這妖滿樓了,要不是清塵郡主來訪,你是否連這次也不打算來?”楚南一雙妖妖趫趫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北辰燁,生怕錯過他一個表情。
北辰燁不語,如果不是那女人在這裡,就算是婉兒來了,他也一樣不會踏入這裡半步吧?
不是婉兒不如洛青嵐在他心中的地位,而是他知道,司寇彥晞不會讓自家妹妹受委屈。
“何時開始?”他來此,可不是為了聽他廢話的。
“阿燁,你一定要這樣嗎?我們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心平氣和的喝酒談天嗎?”知道他不耐煩了,可是他答應洛青嵐的目的,就是為了見上北辰燁一面,他的冷淡,讓他心寒。
他喜歡這個男人,愛他俊美的容顏和冰冷的性格,愛他的灑脫,愛他的英勇。
他想他並不是因為愛男人所以愛他,而是愛他所以愛男人。
如果,北辰燁是女子,他便娶她,可他是個男兒,他也依然願意與他廝守。
我得罪不起的只有你
如果,北辰燁是女子,他便娶她,可他是個男兒,他也依然願意與他廝守。
可惜,他太薄情了。
他第一次表明心跡就被他拒絕了,然後,他請命去邊關,從此再不踏入妖滿樓半步,更不屑提起他。
沒能成為戀人,連做知己做朋友的資格也沒有了。
但楚南從來不後悔,如果可以重來,他還是會說實話。
“有這個必要嗎?”北辰燁轉動著完全就是拿來裝飾的摺扇,漫不經心地說。
他不討厭楚南,相反,他當他是知己,可以無話不談的知己,那些年,他們確實也很聊得來。
只是那又如何?他們所求不同,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從戎,他從商,各司其職,不是皆大歡喜嗎?
他雖然冷情,但並不代表著他就是好龍陽,和一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男人在一起,他做不到。
何況楚南並不如他看上去那麼無害,這個男人的陰狠毒辣,讓他生出了幾分厭惡。
男人可以狠戾,卻一定不能陰險;可以殺人,卻一定不能害人;可以殘忍,卻一定不能偽善。
“於你而言或許沒有,於我而言就有,”楚南有些激動地站起來,上前兩步又退回去坐下了,“算了,不說這些,聽說你上次搶了十七太子妃,真是越來越霸氣了,不過,她現在可在我這裡呢,你妹妹也是她帶來的,怎麼樣?此次要不要一併帶回去懲罰。”
北辰琬是個睚眥必報的個性,這次在洛青嵐手裡受了辱,肯定會加倍奉還的。
定北侯是出了名的寵溺妹妹,相信也不會放過她。
現在的羽衣姑娘已經今非昔比,要對付可不容易,就算是定北侯,只要她是自由身,也拿她沒轍吧。
如果他猜得不錯,小羽衣的輕功不在他之下。
“本侯的事,楚南公子大可不必費心,只要保證舍妹的安全便好,你該知道怎麼做,司寇彥晞就在隔壁,相信你也得罪不起。”北辰燁淡淡的說,懲罰她,自然是要的,而且,他要的是她一輩子。
楚南垂下眸子,自嘲的笑了笑,道:“這世間,我得罪不起的人,也只有你而已。”
清塵郡主不愧為京都第一美人,略施粉黛已經是國色天香,連為她上妝的小侍女也有些呆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