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三日後,那豈不是與十七太子清塵郡主同一天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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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貴妃謀略
三日後,那豈不是與十七太子清塵郡主同一天大婚?
北辰燁攜嬌妻雙雙還家,卻把一個艱難的選擇擺在了眾人面前,也沒人顧忌他狂傲無禮了,只想著三日後應該討好可能是未來國君的十七太子,還是前去恭賀權勢滔天的定北侯大人。
“陛下,這定北侯明知夜太子來此乃是有意和親,他這般草率定下婚期,豈不是讓夜國說我汗國招待不周?”
子桑耶自然也是希望北辰燁揮軍北上,只要他手中兵力被牽制了,那他子桑家族在京都就再無對頭了,怕只怕他聖了夜國,凱旋之日就更是目中無人了。
“子桑愛卿所言甚是,北辰愛卿乃是我大歸汗國最大的功臣,他的婚事豈可兒戲,愛卿放心,待宮宴散後,本皇定當下旨指婚,三日後備上厚禮親自前往定北侯府主持大婚儀式。”
司寇煊曲解了子桑耶的意思,說完還笑得開心得很,直叫子桑家族幾位權臣乾瞪眼。
“汗皇陛下對定北侯大人真是厚愛有加,不過,本宮說話也是說一不二,既然貴國執意將羽衣姑娘許配給定北侯,那麼本宮也無話可說,三日後婚宴本宮就不能親自祝賀了,陛下既然要親臨,那還請代為轉告侯爺一聲,北漠戰場上見吧。”
夜天祁拂袖而去,一干夜國使臣忙跟隨而走,徒留下一群其心惶惶的汗國臣子。
無論是文臣武將,臉上皆有憤慨之色,然個個都是觀望態度,打仗便打仗吧,反正戰事是由定北侯挑起的,要領兵那也是他的事,與他們無關。
間或有個為百姓著想的,也在席上不敢多言,只能在心中暗歎,汗皇昏庸無望,好不容易出了個為民解難的定北侯,竟又被妖女迷惑,是大歸汗國的禍事啊。
“陛下,戰事一起,邊境百姓必將苦不堪言,若然為了個女子,讓我汗國子民處於水深火熱,民不聊生,那便是勝了夜國,也會恥笑於天下,還望陛下三思。”
作為子桑家族的當家族長,子桑耶話一出口,本家權臣便齊齊喚道:“望陛下三思。”
“望陛下三思。”追隨子桑家族的,乃至中立兩邊倒的紛紛下跪。
“放肆,陛下金口玉言,既然決意為定北侯與羽衣姑娘賜婚,焉能食言?爾等這般讓陛下收回成命,又置陛下顏面於何地?”
席上司寇煊已經昏昏欲睡,正歪著頭靠向皇貴妃,而這女人是何等膽識,竟厲聲訓斥起群臣來了。
“自古後宮不得干政,貴妃妹妹這般訓斥群臣,又置老祖宗定下的規矩於何地?”皇后鳳眸微斂,不怒而威。
在後宮敢公然與她叫板之人,為她皇貴妃藺氏一人而已,偏生汗皇有意袒護,而這賤人行事謹慎步步為營,她抓不住她的把柄,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三番五次爬到她頭上來了。
“瞧皇后娘娘這話說的,臣妾不過是隨口這麼一說,若真是干政這般嚴重,那臣妾就該交由刑部審理了,姐姐這母儀天下的後宮之主來過問怕是逾越了,臣妾才疏學淺不知禮數,卻也知曉這逾越該當何罪,相信有子桑丞相這樣秉公行事的哥哥,皇后娘娘也該清楚。”
“愛妃伶牙俐齒,這話說得好生霸氣,來人,看賞!”司寇煊大袖一揮,金龍酒樽在案几上重重落下,方有了幾分龍威的汗皇陛下,須臾又倒在了皇貴妃身上。
沒人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只知這汗皇陛下是無心更無力主持大局了,不管這皇后娘娘佔理,還是貴妃娘娘言中,這皇家的家事,是沒人敢過問了。
“皇后娘娘,貴妃娘娘,和親事關重大,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兩位娘娘憂國憂民,實乃我汗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