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連他自己都覺得懵懵懂懂的,只知自己是與何人春風一度,雖說晨起見與他共赴巫山之人,並非心中所想,但出了這種事,作為男人是應該有所擔當的。
“公主放心,席連既然對你做下這禽獸不如的不堪事,毀了公主清白,席連定當給你個交代。”
他的話讓夜闌一愣,歸根到底做錯事的人是她,弄到這般地步,是她咎由自取,可席連這一句“交代”,竟讓她心生暖意。
“這事情尚且弄清楚,誰是誰非也不能妄下定論,不過席連將軍有這番氣度,是個知心護心的體貼人,若然公主也沒有意見,你便求哥哥做主罷。”北辰琬生怕事情敗露,忙出言為二人做起了紅娘。
她有顆玲瓏心,猜想昨夜不該只是個意外,怕就怕哥哥早有準備,一怒之下懲罰於她,眼看著婚期將至,她可不能落下不好聽的名聲,叫彥晞哥哥面上無光。
北辰燁眯了眯眼,目光掃過夜闌羞澀的臉,問道:“本侯倒是不知,夜國民風開放至此,公主殿下竟然深夜會郎,真叫人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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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嫁妝跟她走
北辰燁眯了眯眼,目光掃過夜闌羞澀的臉,問道:“本侯倒是不知,夜國民風開放至此,公主殿下竟然深夜會郎,真叫人大開眼界。”
夜闌想反駁,卻不知該如何開口,難道說自己要獻身的是他?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呢。
“爺,屬下願娶夜闌公主為妻,請主子成全。”席連單膝跪下,抱拳對北辰燁說。
“哦?”北辰燁挑眉,“就因為與公主有了肌膚之親?”
“是。”席連低著頭,明明是看不到他的表情,卻沒來由的讓人感覺到悲愴。
夜闌聽罷有些失望,賭氣的一掌打在他背上,“誰要你娶啊,本公主又不是嫁不出去,我堂堂夜國皇族,你區區一個將軍,本公主才不稀罕嫁給你呢。”
“公主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那就請便吧,來人,送客。”
北辰燁的舉動讓人對夜闌生出了幾分憐憫,而洛青嵐卻只是淡淡的笑著,添油加醋的說:“我聽聞公主殿下在夜國是個風流的主兒,與你有肌膚之親的男子,怕是多了去了,若然都要對公主負責,那夜國駙馬豈不是也能建個後宮了?”
平白被一干侍衛侍女看了笑話,夜闌氣得俏臉緋紅,氣急敗壞的指著北辰琬,道:“都是你出的鬼主意,這下好了,倒讓本公主出了醜,真真是可惡!”
“公主這話琬兒可受不得,你與席連將軍的事,和本郡主可沒有關係,我好心與你二人做媒,你如今倒怪起我來了。”北辰琬頗為委屈的說。
“你、你這人怎生耍起賴來了,昨夜明明是你……”
“公主殿下,這裡是定北侯府,你無緣無故不請自來,本就是大不敬,就算北辰琬千般不是,也輪不到你來置喙。”洛青嵐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便移步到貴妃椅上旁若無人的坐下了,那姿態,分明就是女主人。
北辰燁寵溺的望著她,他的嵐兒總是那般聰慧,他不過言語兩句,便能看出他的意圖,順著他的話推波助瀾。
正如她所說,夜闌公主在夜國名聲不好,男寵面首多不勝數,與男子肌膚之親,於她而言大可以當做露水情緣,過後便忘了。
席連忠厚純良,她若執意不肯,自然不會強求,而他的容貌也不過俊朗,要讓夜闌主動要求嫁給他,只能反其道而行。
北辰燁貴為定北侯,有些話說起來自然不甚方便,而換做洛青嵐來說,就順理成章了。
“哼,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公主怎麼說也是出使你們大歸汗國的貴客,定北侯府難道還想仗勢欺人不成?你以為本公主說謊冤枉了她?”夜闌果然中計,脾氣火爆的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