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還有我每次都能擊昏他,而他一次都沒閃過?
蘇悅兒想著到這裡,眼裡閃過一道猜疑,繼而她抬手做了一個抻懶腰的動作,然後竟是躺到了大爺的身邊,伸手把他的褻衣慢慢解開,等到他的茱萸在眼前無遮無攔時,便開始學著島國片子裡那些女優的動作,伸手以指尖在大爺的胸口上畫圈圈。
輕觸,微掃,她儘可能的利用那種時有時無的細觸來刺激他。
但是大爺的呼吸很平穩,平穩的絲毫無差。見狀的蘇悅兒輕輕地咬了嘴唇,乾脆手指往下,一路慢慢地滑到了大爺的襠部,然後一抓一按。
大爺依舊呼吸安然,似全然昏死過去的人,毫無知覺一般,只是,蘇悅兒憑藉自己的手感,還是清楚的感覺到手中的物體在掙扎,她立刻明白這是某人已經在努力的壓制充血狀態。
手指離了大爺的襠部,她起身坐在大爺的身邊,死死的盯著他。大約一分鐘後,她伸手抓起了另一個還套著枕套的枕頭,一把拆了開,果不其然上面也雕刻著栩栩如生的春G圖。
抓著枕頭,她帶著狐疑之色看著大爺,腦中急速的旋轉。
過了大約三分鐘後,她的嘴角卻上揚起來,繼而起身整理好了衣裳去了外間,推門喚著紅玉。
紅玉聽喚而來,見大奶奶一臉悠閒的坐在外間倒是詫異,不由的掃了眼屏風。
“大爺困了,我給他脫了外衣,他便睡了。”蘇悅兒說著自己便要提壺倒茶,紅玉見了趕緊接過來倒茶,口裡小聲說著:“奶奶,您昨個晚上不也沒睡好嘛,怎麼不也睡一會呢?這下午原舅老爺要來,您這個大奶奶少不了還要陪席的。”說著把倒好的茶捧給蘇悅兒。
蘇悅兒點點頭,伸手接了茶便連帶著將紅玉拉坐到了身邊的桌凳上:“我有個事想問問你。”
“奶奶您說。”紅玉挪了下身子,只敢挨著凳子邊。
“先前我和你說過,我是在庵里長大的,說是名門閨秀,卻實在是很多規矩與禮數都不大清楚的,所以也指望著你這機靈的大丫頭能做了我的幫手。”
“奶奶您放心,奴婢原是老太太跟前的,雖然只伺候了幾年,但也知個好歹,一準會提醒著奶奶您。”
蘇悅兒點點頭:“是這話,你如今已經被老太太給了大爺,我尋思著,大約也是老太太瞧你知家規,識大體,便想著由你扶持著再合適不過,你過來時,老太太可放了話給你?”
紅玉此時臉上卻是紅白參半似有些不安的說道:“奶奶,紅玉,紅玉只是個丫頭可,可沒什麼非分之想……”
“你別緊張,我只是和你說說體己的話。我帶著秋蘭過來的,照規矩她就是個陪嫁丫頭,若我開了口,她就是大爺的再一房姨娘,日後也是幫襯我的人。但是前些日子,我聽了你的一席話,倒也有所頓悟,知道你們這些丫頭裡也有自己的心思。我原本瞧著你就覺得你人很實誠,又想著老太太把你置到這大爺的房裡,難保不是有那心思,想讓大爺收了你的,所以我今日裡就打算問問你,你也不用和我藏著話,你自己可若願意日後做大爺的人?你若願意,我從今日起,就開始用著你,過個一年半載的也就叫大爺收了你,若你壓根不願做個小的,那我也日後給你留意,讓你儘可能的能將來嫁個有點頭臉的人。”
蘇悅兒說著放了茶杯,一臉淺笑的看著紅玉。
紅玉此刻眼裡閃過一絲不安,但很快她咬了咬唇說到:“奶奶,前日裡紅玉說的話都是真心話,想來也沒誰願意去坐小的。若是可以,紅玉也想著能不做個小。可是,可是紅玉打跟著老太太起,就是個死契的丫頭,是老太太把奴婢從餓死的邊緣救了出來。奴婢進府的時候,原想著就是盡心伺候著老太太,一輩子不嫁人的,等到老太太西去了,奴婢就給她守陵去。可是一年前大爺出了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