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每天用各種毒物祭煉。先前客棧中拿下黑衣小頭目人頭之時竟然沒有出血就是因為此爪含有見血封喉與凝固的奇毒,所以只要稍稍刮破面板立刻死無葬身之地。此時只見一道寒光自黑衣使者手中飛出,柳如煙凝目觀看感覺非同小可。隨即擺動金槍來了一個橫掃千軍,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衝了上去。
原來飛爪一類的兵器最忌諱的就是逃跑。如果越害怕越緊張越掙扎反而給敵人造成了良機,離的距離稍遠敵人便越容易抓到目標。相反如果衝上去反而到了飛爪之末,到了鐵鏈子那段容易控制。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柳如煙一個橫掃千軍衝了上去,待到近出撥槍一挑黑衣使者竟不能自控鐵爪脫手而出,甩向了天際。只見黑衣使者一隻手上竟鮮血淋淋,原來鐵鏈的另一端被他固定在了手上。黑衣使者出道之時就在師傅面前立下重誓,抓在人在抓離人亡。此時只見他面色黯然,一副痛苦欲絕的樣子。
白衣使者以一種僵硬的口氣說道:“站起來!你不能死,你讓柳如煙還活著太便宜了他!”
黑衣使者似乎突然聽到了一道聖職,再也不顧斷腕之痛又加入戰鬥,身體卻緩慢了許多。
柳如煙在這邊一邊交戰一邊注視著楚童的戰況。他此時也無法分身,更不能分神。當看到楚童的刀法如狂風一般才真正踏實下來,這個傻小子真是個不要命的野孩子啊,看來砍柴刀也是寶刀。呵呵,自己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再以貌取人。當年他也是愛慕虛榮才打制了一杆金槍,不過也因此贏得了金槍公子的美名。
楚童一陣人蛇大戰,殺得只剩下一條大蟒。大漠裡一片血腥之氣,大蟒被血腥氣勾起了野性,竟不顧是自己同伴的屍體大口大口吞了起來。牧蛇童子連忙吹動口哨,一點也起不到作用。這些牧蛇童子是經過黑白二使專門訓練的,這些小孩都是黑白二使從外鄉或者大漠村落或偷來的或者搶來的。黑白二使不願他們學多少武功,他們每天完全靠藥物和口哨訓練群蛇,本身也都是苦命的孩子,此時見群蛇都已死去心中不免有些傷心和氣憤畢竟這些蛇從深山裡費力抓到不禁又費勁苦心飼養了這麼長時間。此時都死去真是於心不忍,連連催動大蟒報酬。
大蟒野性正被勾起之時聽見哨聲也有些煩躁,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向最近一個牧蛇童子撲了上去。那個牧蛇童子沒有提防,豈不知大蟒已有些靈性尤其是遇到血食之後非藥物所能控制。再加上黑白二使本身能力有限並不能像毒姑那樣可以讓毒物任意隨心所動。也是這個童子倒黴,被大蟒一口吞下,囫圇個的吃到肚子裡。只見肚子裝著童子那段漲的青鱗直立,異常恐怖。楚童按常規思維斷定此時正是出擊的最佳時機,因為大蟒一般在吞噬了大型動物之後便會很疲倦往往就找個地方睡覺。然而就在他剛要動手的時候,只見大蟒青鱗直立那段突然用力一擠,只聽見啪啪一整骨頭斷裂之聲。那個牧蛇童子已經化為血水,其他的牧蛇童子一陣尖叫四散而逃。柳如煙和黑白二使被叫聲震動忙側目觀看,只聽見深夜之中一片鬼哭狼嚎,陰森恐怖,彷彿入了地獄一般。柳如煙暗暗心驚,黑白二使卻很是得意,心想看楚童怎麼對付。一邊加緊攻佔柳如煙不讓他有分身之機,一邊暗暗催動對大蟒的心裡感應。大蟒畢竟被自己的鮮血祭煉過,雖未達到任意隨心所動,但是也只是未到火候而已。
大蟒一陣暴躁,咄咄逼向楚童。只見大蟒突然張開血盆大口用力一噴,一陣惺忪惡臭撲向楚童。柳如煙大喊:“小心!”緊接著身形突然閃動,一串幻影撲向楚童。拽起楚童就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倆人還是被毒氣染到了一點。柳如煙學過閉氣之法。可以短時間停止呼吸,再加上內功要比楚童深厚還不妨礙。楚童感覺到一陣噁心腦袋奇痛無比,不過還有知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閃現一道亮光。然後把大拇指和食指彎曲放入嘴中吹出一聲尖銳的口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