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顧淮緊隨其後。
她不高興:“你幹嘛跟著我。”
顧淮神色淡淡,看了一眼她身後的車子:“我們兩個人是坐一輛車子來的,你得坐我的車回去,而且你還是我師父,我理所應當跟著你不是嗎?”
焉來意氣急,指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真該死啊。
以前她和顧淮不是沒有吵過架,每一次吵架都得吵的人仰馬翻,雞飛狗跳,人盡皆知。
但現在顧淮失去了記憶,他是以成年體的身份吵架,而不是以一個與她朝夕相處的發小身份和她一起吵架的。
她感覺卡嘴!
因為倆人熟悉的時候,她嘴上不饒人,顧淮也擅長陰陽怪氣。
她倆會誰看誰都不順眼,互懟懟個沒完。
但她們不善於冷暴力。
基本上吵架吵一整天,晚上就和好了。
情緒不留著過夜。
現在!
她看著顧淮這一如既往的欠扁樣子,甩頭:“我不理你了!”
顧淮:“?”
焉來意氣勢洶洶往前走:“我自己走回去,我不跟你一起走。”
顧淮哼笑:“呵,像誰願意跟你一起走似的。”
他直接大步一走,與她並肩而行。
焉來意很生氣:“你別跟我一起走啊。”
顧淮攤開雙手,有理有據:“我正好路過怎麼了?跟你一起走路犯法嗎?”
意意鼓起嘴:“不讓你跟我一起走。”
他俯下身挑釁:“這路是你家開的?刻你名字了?”
意意惱羞:“是我家開的,我這就把這條路給買斷!刻上我的名字,上面寫著顧淮不許進!”
顧淮哼笑:“好啊,那我也把這條路買斷,你出價我就出更高的價,我上面就寫著,我和我可以和焉來意一起走在這條街上,因為這是我的自由!”
沈在野拿著手機,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
格雷和傑斯兄弟倆也呆若木雞地看著他們吵架。
傑斯忍著疼問:“他們兩個人到底在吵什麼?”
沈在野:“他倆比誰更會吹牛逼。”
格雷:“……”
顧淮語氣沉沉:“先說好焉來意,我們兩個吵架歸吵架,你還得當我師父,我需要你。”
焉來意冷眼睨著他:“不好意思,你的師父已經欠費了。”
顧淮吸了一口冷氣,耐著性子問:“那請問多少錢可以續費?”
她假笑:“你多少錢都哄不好。”
顧淮臉色一沉,扛起她就跑!
焉來意震驚地拍了拍他後背:“?你幹嘛?!”
顧淮低喝:“帶你去巴黎,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你哄好!!”